更何况身处闹市真打起来只怕要坏了皇上和长鱼姣的兴致。

在长鱼野不满的怒容中,长鱼信抬手拨开了压在面具上的手,并未如长鱼野所愿的将其取下,也没顺朝玄风的意将其好好戴好。

而是将其取下绑在了腕间,有些古怪,但勉强算是折中。

“王爷,野还小。”

清俊的文士说话的语气不如白日平和,带着不易察觉的恼。

对长鱼信而言,自然是长鱼野的心情更重要,朝玄风这是故意让长鱼野难受。

朝玄风瞥了一眼抱臂生闷气的长鱼野,没再多说什么,所有的表情都藏在面具下。

只有朝瑾看出了朝玄风的不开心,但他觉得挺有意思,还想逗一逗这个刚欺负完长鱼姣兄长的弟弟,

“玄兔,为兄的蜜饯果子呢?”

朝玄风傲然的身姿猛的一顿,瞳孔不自觉收缩一瞬,旋即从气定神闲变成了心虚的小可怜。

方才拦着长鱼野摘长鱼信的面具时,不小心将皇兄给的蜜饯果子洒出了不少。

“我,我去买......”

眼看着朝玄风立时就要转身去买,朝瑾才良心发现叫停了他,

“行了,往前瞧瞧还有什么,记得给你嫂嫂赔礼。”

朝玄风脸色一顿,看了一眼兄长身边戴着描红画白狐狸面具的长鱼姣,低低应了声。

一旁的长鱼野登时嗤了一声,拍了拍胸脯,

“妹妹,想吃什么二哥有钱!”

长鱼姣笑着看了一眼长鱼野,又看了看一旁戴着狼面颊和绑着兔子面具的长鱼信,如今一行人倒是只有他孤零零的,什么都没落着。

长鱼姣四下看了看,对着长鱼野招了招手,松开朝瑾往前方提着花篮的老妇人那儿去。

花篮盛着各式春花,即便是夜里,也不见颓败,都是新鲜漂亮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