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的怒意和恐慌在飞驰的马儿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没有半点体贴,只是牢牢禁锢着长鱼姣的腰,将她的脑袋扣在怀中,任由呼啸的风和他纷杂的心跳交织,刮的长鱼姣生疼。
跑起来没顾及的马颠的长鱼姣很难受,哪里都不舒服,腿侧也有了火辣辣的疼,强忍了许久才闷闷的张口。
一口咬在朝瑾手臂上。
紧实的肌肉裹在衣袍下,半点没被她的小牙伤到,反而叫长鱼姣吃了一嘴灰,呸呸呸的红了眼圈。
朝瑾这才勒停缰绳,让马儿停下来,慢慢的走。
垂首将长鱼姣的脑袋捞起来,看她委屈红的眼眶。
等不到长鱼姣质问,铺天盖地的吻先来,连带着还有凉凉的湿意,像雨,带着咸,砸在长鱼姣面庞。
又融进二人交缠的唇齿。
涩的发苦。
让长鱼姣的心尖都在颤。
“长鱼姣,你要担心死谁。”
喘息的哽咽停在耳边,朝瑾死死抱着长鱼姣,没让她看自己的脸。
可是长鱼姣依旧能从他发着颤,发着抖的声音中听出他的哭意。
这个人。
这个皇上。
永远漫不经心统揽全局的朝瑾,如今只是连眼泪都管不住的朝扶光。
“长鱼姣,要我怎样才行。
怕你疼,怕你伤心,可长鱼姣,要我怎样才行。”
不声不响的跑掉,红着眼眶躲在阴影里。
任凭他心慌任凭他找。
找不到怎么办。
找不到怎么办。
没有失而复得的惊喜,只有数不尽的恐慌。
从她纵下寒潭便开始恐慌了。
他总是安慰自己,慢慢来,没关系。
他的姣姣还小,他的姣姣有数不清的秘密,但无妨,他们还有漫长的一生,慢慢来没关系。
直到方才她毫不犹豫的转身逃走。
朝瑾才在抽痛不已的心跳中恍然。
有关系。
有关系的。
“长鱼姣,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