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批盖玺的手,如今捧着一小堆花生壳。
“姣姣喜欢这样的?”
长鱼姣咬着花生,清脆的嘎嘣声让长鱼姣整个人都变得活泼起来。
朝瑾很喜欢看她这样的模样。
也大概明白了,为什么她会将金桔留在身边。
“我喜欢乖的又有趣的,都说这家的先生怕媳妇儿,日日被小女子压着,没有一点当家做主的风范,可是他每次被夫人拧着耳朵教训时,都是笑着,比许多人许多人的笑都要畅快。”
朝瑾若有所思的抬眼看了一眼小院落中的一家人,迟疑着将脑袋低下,
“那,给你拧耳朵?”
呆愣愣的灰兔子面具被白发遮了些,只有耳朵被朝瑾完美的暴露在长鱼姣眼下。
他弯了腰,将脑袋压下,看起来乖的不行。
长鱼姣迟迟没有动作,他还要疑惑的转过头,用那双柔情万种的眼眸看她。
浅浅的疑惑盛在眸中,一整个儿的纯良无害。
长鱼姣看的乐,如他所愿的抬手揉了揉他的耳朵。
只是指尖戳上去,又从耳廓一点一点搔到耳坠。
不像教训。
像恩赐。
朝瑾有些不自然的偏过了头,喉结滚动的飞快,藏在严严实实黑袍下的肌肤开始透出一点潮热的粉。
在他的黑衣下,在他的白发下,显得格外诱人。
指尖落空,长鱼姣轻哼一声,朝瑾便又将脑袋挪了回来。
只是眼睛不在看她,声音发着闷的控诉,
“姣姣,有些事非人力能控。”
长鱼姣顽皮的指尖瞬间像被针扎了似的猛的收回手,只是后背感受到的体温节节攀升,一时半刻像是消退不去。
“登徒子。”
她又这样啐他。
朝瑾无奈的苦笑。
佳人在怀,还是他的心上人。
不意动的才是有问题。
“月本就是姑娘的房中人,怎好是登徒子,不过是,情之所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