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这么问,不就是自取其辱。
田骄正要回答就被顾瑀琛捂住嘴,“你还是别说了,反正都不是我爱听的。”
顾瑀琛差点儿控制不住猛男落泪,他堂堂勋贵人家的少爷,顾家的独苗苗,就是对自个儿书童巧取豪夺又怎样?
他就是不讲理了,田骄就是看不上他也得在他身边!
顾瑀琛越想越觉得自己不是东西,但他决定不是玩意到底,总之田骄想要离开他是不可能的。
如此,田骄好容易写的那些彩虹屁就都被顾瑀琛给没收了,“你有时间写这些乱七八糟的,倒不如节省下来时间好好锻炼身体,每次让你在上面动几下就没力气。”
田骄本来争抢着想要把辛辛苦苦写的彩虹屁拿回来,闻言却是涨红脸。
“少爷读书人,怎么能说这么有辱斯文的话!”哪里是他体力不好,明明是顾瑀琛太能折腾了。
谁家好人让丢了三次的书童搞脐橙啊!
顾瑀琛简直禽兽!
“圣人都说食色性也,怎么本是寻常,怎么能说有辱斯文呢。”
顾瑀琛说完抱着田骄在书案上乱来,折腾期间把那些女子的画像都给扫到地上了。
“今个儿读书,读到楚楚腰肢掌上轻的时候爷满脑子都是我家书童这可堪怜的细腰,到底是爷养的好,还是我家书童天生丽质啊。”
顾瑀琛褪尽田骄的衣衫,啄吻田骄袒露在空气中的脊背,两手嵌在他的细腰,一面发狠的驰骋,一面又说着羞臊人的话。
田骄伏在书案上,胸前不着片缕贴着冰凉的书案,后背贴着顾瑀琛的胸膛,塌着腰,承受顾瑀琛,耳朵里听他骚话不断,整个人都快烧起来。
顾瑀琛,你好歹是个读书人,能不能安心读书,少想这些有的没的!
而且,这都是用饭的时候了,全家都等着,你在房里胡天胡地,是真想气死父母自己当家做主吗?
你可以任性,可我不行啊!
田骄如何都改变不了顾瑀琛,他本就年轻气盛的年纪,别说是这般,就是靠近心上人都会不自觉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