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碧池满心欢喜地从座位上站起来,脸上洋溢着自豪和满足的笑容,优雅地向任静挥手致意。她沉浸在自己成功表演所带来的喜悦之中,却浑然不觉周围一些人的真实想法。
此时,坐在一旁的任静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她轻声嘀咕道:“就这?也不过如此罢了。”
与此同时,古天明则满脸怒容,愤愤不平地说:“有些人啊,光会耍嘴皮子功夫,有本事咱们真刀实枪地比一比!”
古天明在音乐界摸爬滚打了二十多年,对于艺术有着极高的追求和严苛的标准。
他心里十分清楚,虽然肖碧池的演奏确实还有不少需要提高的地方,但她那张嘴实在是太甜了,整天“古老师”长、“谷老师”短地叫着,让人不禁对她心生怜悯。
他心想毕竟还只是个未满二十岁的小丫头片子,能取得这样的成绩已属不易。
就在这时,任静迈步走向钢琴,随手按下了一个音符,并冷冷地说了一句:“让开。”
肖碧池即使心里再不情愿,表面上也只能客客气气地站起身来让座,默默走到古天明身旁。
田丹凤双手抱在胸前,挑衅般地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冷笑一声说:“哼,老娘倒要好好看看,你究竟有什么能耐,难不成可以翻天覆地,超越我们家碧池!”
她还真说对了,接下来的表演,真的有翻天覆地之感。
任静稳稳当当地坐在钢琴凳上,伸展开双臂,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接着又左右扭动了一下脖颈,做起了简单的热身运动。
王春花见状,语气怪异地嘲讽道:“事儿可真多!喂喂喂!少磨蹭,要是不会弹琴就赶紧把位子让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