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子溪冷漠的看着她道:
“如果我没有记错,当初是你故意倒在我身上,不巧正好被你表哥看到了,可你却没有半句解释,任凭你表哥将我打断腿。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是想让你表哥吃醋,故意让他看到,好对你更上心吧。如今已经得偿所愿成了他的妻子,却又爱慕虚荣,嫌弃陈家倒台,这才把主意打在了我身上吧。”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惊呆了。
陈家这个少夫人,竟是这等不知廉耻而且心机深沉的人,真叫人鄙夷!
要知道,这位表小姐,家世很普通,是陈文毅母亲那边的亲戚,陈家原本是想给陈文毅挑个官小姐当妻子的,只是这个表小姐颇有手段,成了正妻。
只是一番算计全成空了,谁能想得到,陈文毅因个妓子与人争风吃醋,最后害得他爹官位都没了,连京城都要待不下去呢。
陈少夫人脸白了又白,陈夫人一巴掌甩到她脸上,骂她不要脸,还说要休了她。
陈老夫人咬牙切齿道:“不!不能休!以后就让她给我孙儿守活寡,天天给我们当牛当马,想拿休书重新嫁人?想都别想!”
众人算是涨了见识,这一大家子人,全都恶毒无比。
不过楼子溪和柴掌柜并不想再看这个热闹,令人将陈家人赶得远远的,将里面的东西全部丢了出来。
陈老夫人后悔了,后悔当初没有对柴拓和楼子溪稍微好一点,说不定就不会有今天这一日了。
后悔已经没用了,今后他们想见柴拓楼子溪,都不是想见就能见到的人了。
一个月后,秋闱放榜,楼子溪一骑绝尘,高中解元,成了京城炙手可热的新人。
陈老夫人听说后,肠子再次悔青了。
慕容九进入了孕中期,许是心情好,加上怀的是双胎,胃口一日比一日好,肚子就跟吹皮球似的大了起来。
她怕被人看出月份,穿的衣裳也越来越宽松了,好在她人瘦,有宽大的衣裳遮挡,外人看着并不显眼。
这一日,君御炎突然从外面回来,来不及喝口水就对她道:
“三弟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