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塔感觉到了，亚历克斯治愈他们的方式很简单，原理很直白——就类似于星神的一瞥。

“没有啊，只是让她们也一同踏在我开辟的路上罢了。”亚历克斯长出了一口气，御坂妹妹的治愈很方便，治好一个等于治好所有人，她们的网络着实方便，不过这种方便也可能带来麻烦。万一哪天某个御坂妹妹谈恋爱了，那她就会有上万个狗头军师一起评头论足。

有点诡异。亚历克斯是希望她们身体正常之后，有着正常的人生享受生活享受爱情，但这要是真嫁人了。还挺奇怪的。

他接着说道：“最明显的区别就在于，我和她们都无法动用命途上的虚数力量。”

即便是亚历克斯自己使用的【人】的力量，也没办法引动虚数力量，亚历克斯的力量源泉依旧是IX提供给的庞大能量，他也只是在用IX的力量模拟【人】罢了。

“有意思。”

黑塔忽然对着亚历克斯问道：“我想组建一个黑塔网络。”

“哈？”

“编写一些AI程序，这样一些我不喜欢的事务，就可以让AI处理。不错的点子。”黑塔打了个响指，道：“我要更换人偶的材质，找阮梅帮忙做克隆体吧。这些孩子的信息共享以及精神组网值得我花上一天时间研究下。”

这是要用自己的克隆体来办公啊。天才俱乐部的脑回路的确难以想象，亚历克斯摇了下头，脑海里出现了一些画面——一堆黑塔围着自己在那里说什么“转圈圈~黑塔黑塔说道”，他瞬间觉得像是被几十把锤子同时抡了几圈。

十分的诡异。

对于黑塔来说肯定是提升效率的手段，毕竟可以自己给自己当助手。他说道：“做自己的克隆体违法吧？”

黑塔思索了一下，道：“那改一改吧，半生物的人偶。内部是生物学结构。躯壳还是人偶吧。你觉得着怎样？”

“你自己的项目你自己看着办吧。话说，你什么时候给我见见本体啊。”亚历克斯好奇的问道：“你本体到底是小女孩还是御姐啊？大家都那么熟了，不必再藏着掖着吧。”

“没关系，做好克隆体之后，我同样可以一起吃饭喝茶。”黑塔回避了这个问题，道：“既然是朋友就不要在意那么多。”

“不会是老太婆吧？”

“去死！”

“咳，诸位御坂小姐。”亚历克斯清了下嗓子转移话题，道：“等寒假结束后，各位就可以正常的上学，正常的就学。当然，体育祭也是会有的，热闹的庆典也是会有的，希望你们能够拥有全新而美好的人生。”

一件件事情陆续忙完，亚历克斯也终于抽出时间回去吃个饭。卡芙卡像一个贤妻良母一样带着围巾下厨烧了些吃的，和忙碌至今的亚历克斯闲下来吃吃饭聊聊天。

“关于奥博洛斯的行动，艾利欧也没有办法准确的预言。”卡芙卡倒好酒，微笑着递给亚历克斯，说道：“迷思在参加了，艾利欧不方便行动，所以，没能给你们提前预警。”

亚历克斯笑着说道：“没事。”

卡芙卡和支配之主之间绝对有联系，但这联系应该不会是上下级这么直接的关系。否则，支配之主也没必要想要对过去的卡芙卡动手。亚历克斯想起一件事情，道：“我记得你做梦，梦见过一个蜘蛛的阴影，随后就觉醒了言灵术？”

“嗯。”卡芙卡用着刀叉熟练的去除着虾壳，说道：“还真是凶险呢，现在回忆起来还有些后怕，感觉那个恶魔差点就把我给支配了。不过……”

她把剥好的虾放在亚历克斯的餐盘里，道：“也算是运气好吧。现在想起来那阵笑声还感到庆幸，你说会不会是欢愉星神干涉过？”

随着卡芙卡的话语，亚历克斯似乎想起来在新巴比伦的时候也有相似的事情发生过。他点了点头，说道：“也许就是吧。”

“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了，是有那个恶魔的消息了？”

“没有。”亚历克斯摇着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要这么问。”

亚历克斯突然愣在了原地，虚无的力量重新灌进在脑海里，在虚无体内与支配之主的对话也模模糊糊的重现。他长出了一口气，有些后怕的想道：

过去到底被改变多少次了？如果不是虚无见证了时间线的变动，我都记不得见过支配之主。不，不是不记得，是她这一回没有出现在记忆的卡牌之中。

“再这么下去，IX要成一个保存点了。”亚历克斯摇了摇头，在内心想道：没有虚无作为参照，自己可能连发生过什么都忘记了。

“不舒服吗？”

“没什么，好多了。”

“那多吃一点。”卡芙卡笑着说道：“银狼她们要去匹诺康尼了，虽然任务没有我，但我得护送她们一程确保安全到达。所以，我也待不了多久，晚上的时间，就彻底留给我吧。”

看来免不了一场大战了，亚历克斯说道：“晚上没其他事情了。”

“那今晚的指标，100cc哦，亚历克斯。”

“啊？”亚历克斯眨了眨眼，道：“啥指标？”

“你说的，当然是公粮喽。”

“等下等下！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