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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咔!咔!”剑锋将覆盖着施暴者深炎的邪魔族剑刃上下挥砍,在怪群之中左冲右突,杀的那叫一个爽快。
但其实他能这样肆意虐菜主要还是因为余烬把除了冤魂和邪魔族仆从之外的怪物全打光了,除了那种名叫“虫瘤”的大个子给余烬带来些许压力,其他的怪物一概不是问题,在余烬的可以控制下,一路上的骑士、女巫和虫瘤全都被烧的连渣都不剩。
为了给剑锋喂吃的,余烬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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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枯萎的星空上做着死者复活的噩梦:余烬和黎明》
如果没有幼时那次冲突,余烬和黎明的结局会是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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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就是不再寻求认同。”
年幼的时候,床头柜里塞满了父亲买的如小山一样堆积起来的彩票,虽然从来没中过,但摸奖这一活动好像是他们那个年代十分流行的事,我的父亲为此付出了大量钱财并乐此不疲,而我的母亲在怀着我的时候承担家里的所有家务并经常和父亲吵架,我从记事起就无比讨厌彩票和刮刮乐和几乎一切概率性的事物。
有一天晚上,年幼的我躺在床上睡着了,父亲和母亲不知为何吵了起来,父亲冲进我的卧室,拽着我的双腿把我从床上拖下来。“咣当”,我的头磕到了地板上,又随波逐流,躺到了冰凉的客厅中央,那好像是我第一次感到疼痛。又有一天晚上,我打好了水,坐在客厅洗脚,父亲带着诡异的笑容走过来,蹲下,“啪”,我的头重重挨了一巴掌,我不知道父亲打我的原因,但是我哭了,母亲从卧室出来,开始和父亲吵架。
我喜欢唱歌,对音乐有一种近乎诡异的天赋,不管什么音乐,只要听过一遍,我都能精准把调哼唱出来,但在外面唱是不好的,母亲说这是扰民,所以我在家里唱,父亲讨厌我唱歌,当我开口时,一只拖鞋就会伴随着咆哮飞过来,如果我恰好关上了门,那扇门就会在我开口唱歌的五秒之内被踹开。
每天放学,我必须在楼下等待母亲回家,和母亲一起上楼。我的童年在恐惧中度过,后来我不再开口唱歌,一盘周杰伦的磁带和一部录音机支撑我度过了童年。
小学没结束父母就离婚了。
过了不知多久,他们复婚的原因听说是为了我,不过有一天晚上他们吵起来,父亲拿着菜刀冲进卧室,我挡在母亲身前,左手小拇指手心那一侧挨了父亲一刀之后,我不再认为他们复婚是为了我了。
好疼。我舔了舔,很甜,有一种铁锈的味道,我好像对这种味道上瘾了。之后的日子里,我经常用小刀划开我的手心,品尝猩红色泛着光芒的液体,但是从没留下过疤痕。我变了。上高中的时候,我的兜里常备两把折叠刀,宿舍枕头下压一把。我的少年在茫然,麻木和对周围环境的不安中度过。
他们又离婚了,母亲在外面租房子,有一天我回到家,和父亲说我想去看看母亲,他冲了过来,一巴掌把我打翻在地,用拳头对着我的脸疯狂的砸。我的左脸颧骨处的挂钩出了问题,我的下巴歪了,直到现在有时张嘴闭嘴还会从左脸处发出咔吧咔吧的声音。之后,我鼻青脸肿的走出了房子。
我的父亲永远都在否认和拒绝我的一切决定和请求,除非这请求在他看来合理,所以我从高中到大学没有任何请求被他同意,除了当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