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和陆东序像是争宠一般，一左一右地牵着沈玉衡的手。

过于相似的脸庞更是让整个场合的滑稽感达到巅峰。

不过沈玉衡并不在意，他捏了捏两只相似却又不同的手。

小丑需要苦练杂技，他的指腹间因为长时间练习飞刀更加粗糙。

而陆东序则因为久握手杖，手掌与指骨连接的位置茧子更加明显。

沈玉衡捏着两人的手掌，而陆东序和小丑那相似的脸上，耳尖同时开始泛红。

【咔嗒——】

一道微弱却突兀的声音响起，原本蒙蒙亮的天空骤然陷入黑暗。

天空中延绵不绝的雨水缓缓停下，在城市上浮动的泥石流更是诡异散去。

那漂浮在泥石流上的石板缓慢下沉。

陆东序握着沈玉衡的手略微收紧，他温声说道：“牵紧我。”

沈玉衡眉眼微弯，笑道：“谢谢哥哥。”

小丑看向了沈玉衡，黑暗中的鬼怪具有一定的夜视能力。

在他的视线中，沈玉衡就像是黑暗中的星光，引人注目的光亮让他难以挪开眼睛。

而沈玉衡对陆东序露出的笑容，更是让小丑羡慕的同时嫉妒难耐。

沈玉衡就像是敞开肚皮的小猫，对着陆东序露出了最为脆弱的器官，无论是爱抚还是剥皮抽筋，似乎都会迎来对方信任的目光。

小丑双眼睁大，他更是凑近了沈玉衡的脸，渴望将沈玉衡的每一丝表情记录在心中。

“怎么了？”沈玉衡笑着转过脸，被因果之力加持的双眼更加盈润，如天空般的蓝眸仿佛照映出小丑的所有不堪丑陋。

小丑下意识地挣脱沈玉衡的手，脚步微向后移动。

气氛略显尴尬，就在小丑想要说些什么时，他猛地抬起头看向空中。

“马戏团要准备第三天的表演了。”

小丑的眼神带着些许莫名的冷厉，低声说道：“所有单数日，不要到马戏团来。”

小丑手中出现了那张小丑面具，遮盖在自己的脸上，他的嗓音重新变得尖锐起来。

“小猫，我们下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