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玉衡准备在虚空中随便撕开一个口子时，一抹黯淡的星辰之力出现在他的眼前。

对方似是眷恋地凑到沈玉衡的脸边，轻柔触碰着。

沈玉衡挑眉，伸手直接把对方捏在手心中。

将因果之力灌注其中后，一道熟悉的声音从中传来：“小猫~好久不见，人家好想你呀。”

低沉的嗓音被刻意地夹紧，每个字说出来，都像是要飞到他的身边。

然而他刚浪了一句，后面的声音就像电量不足一样，断断续续难以听清。

“带我去你的世界。”沈玉衡揉着手中黯淡的星光，原本黑中泛着蓝白光点的团子逐渐泛起暗红。

“小猫，你多摸摸我。”小丑的声音扭转着，他嗓音带笑：“我要死喽。”

“小丑哥哥。”沈玉衡声音甜软，手上捏着星辰团的动作更加轻柔。

小丑轻笑着，在对方的手里彻底瘫了下来，“嗯？”

趁着小丑的思绪放松，沈玉衡直接用因果之力强行索取对方的空间坐标。

“小猫，你真调皮。”小丑的声音变得愈发微弱，他语调轻快：“我有种预感，哪怕是彻底死亡，灵魂也会归于来处。”

“哥哥。”沈玉衡的缓缓收紧，他笑得灿烂，蓝眸却像是冰雪覆盖的天地，苍冷神秘：“你等着。”

说完，他直接送这股力量回到小丑所在的世界。

“口是心非的混蛋。”沈玉衡抬手撕开了空间缝隙，微扬的嘴角暗含着怒气：“等着。”

因果之力的熟练，让沈玉衡很快就到达了新的世界。

沈玉衡在摇晃中睁开眼，他歪歪头，眉眼带着些许兴奋。

淡淡的汽油味冲入鼻腔，公交车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带着污垢的座椅排列整齐。

沈玉衡满脸乖巧地把手搭在膝盖上，简单地扫了一圈周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