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是主犯,一切都是她策划的,柳厂长冤枉,抓她。” 蒙主管指着躺在地上已经吓晕过去的陈芳。
惊恐的眼神看着睡在地上的女人。
这个曾经和她穿一条裤子,视她为己初的好朋友,贵人,闺蜜。
却将人性最阴暗的一面,暴露的体无完肤。
没错,蒙主管出卖了陈芳。
还将罪行全部扣在陈芳的身上。
那就是跳进黄河,也难以洗净了。
看来可恶之人,就连朋友也深恶痛绝。
只是表面上,一切都是假装的。
“不能砸工厂,求求你们了,要打要骂,让我坐牢都可以,就是别打砸正阳,那是家底呀!”
柳厂长被川保国手下的保安押着,带到了办公室。
他的头上,身上到处都有伤痕。
但是头脑还清醒,能站着走路。
比陈芳的耐打耐受力强多了。
柳厂长刚靠近,就被阮香禅一巴掌狠狠地扇在脑门上。
“就是你,没错,撞我母亲的人就是你。” 监控里的录像一清二楚地暴露了柳厂长的凶狠和残忍。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都是她指使的。” 柳厂长指着地上自己的老婆。
也将罪行抛给了陈芳。
大难来临,夫妻各自飞。
柳厂长为了自保,也出卖了陈芳。
不管老婆躺在地上处于昏迷的状态,到底是死是活?还不清楚。
看得出,这个家里,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个个都将人性的自私演绎的淋漓尽致。
“你还敢赖账,我已经调查的清清楚楚,无耻的东西。” 阮香禅气的浑身酸疼,站在那里,只好双手扶着腰。
证据都在手上,还在辩解。
真是害群之马。
“阮总,您行行好,我家里还有老母亲,生病的父亲,看在老人的份上,你就原谅我吧!”
柳厂长见硬的不行,就上软的。
把父母拿出来当挡箭牌。
他知道,阮香禅心软,要是知道自己家里还有年老的父母需要照顾,一定会网开一面的。
“我把你母亲撞了,然后说我家里也有老人家,你原谅我吧?如果你能接受,我们就做条件交换,如何?”
阮香禅质问柳厂长,要求他给予解释。
“这?这,阮总,我真的做错了,请你放我一条生路,都是她一手操控的。”
柳厂长就像一条赖皮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