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和小月讲下去。
打这个电话就是通知阮香禅,弟弟病了?
得了什么病不说?严不严重也不讲?
无非又是要钱,就这么简单。
小月被阮长根臭烘烘的脾气也熏的一阵难过,但是人家是总裁的爸爸,只能忍着。
“总裁,您爸爸的电话,他说弟弟阮达达病了。”
小月将通话过程说给总裁听。
“达达病了?什么病?严不严重?” 阮香禅第一反应,就是这么敏锐。
她骨子里喜欢弟弟,虽然同父异母,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弟弟。
“不知道,叔叔没有讲,电话就挂断了。” 小月委屈地说道。
“那不行。” 阮香禅立刻从躺椅上坐起来,拿起电话就打给了阮长根。
“喂,你找谁?” 电话那头传来了阮长根愤怒的问话。
“阮香禅。” 阮香禅硬邦邦地吐出了三个字。
父女说话,就很少说的很温暖,很贴心。
“你要干什么?” 阮长根气呼呼地问,好像阮香禅就不该打这个电话来的。
“达达得了什么病?情况怎么样?” 阮香禅现在最关心的还是弟弟,她必须要知道弟弟到底有没有生命安全。
“最近鼻子总流血,止不住,每天都要往医院里跑,一天好几百。” 阮长根说着,又将话题扯到了钱上。
“我问你,弟弟到底得了什么病?严不严重?和钱有什么关系?”
阮香禅冒火了,不提钱就不能说话?
到底是弟弟的病重要,还是钱重要?
弟弟真要生病了,她会不管不问吗?能不给钱吗?
不要说几百万,就是倾家荡产,只要能治好弟弟的病,她都在所不惜。
“阮香禅,你和谁说话?我是你父亲,有你这样和父亲说话的?你现在马上给家里转10万块。” 阮长根骂完,电话就中断了。
打这个电话的目的,就是要钱。
至于弟弟得了什么病,严不严重和阮香禅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在父亲的眼里,女儿就是一个提款机,完成这个任务就行了。
其它的都是不该问,不该管的。
阮香禅气的很,将手中的电话扔出去老远,万幸没有甩坏。
问了半天,还是没有问清楚达达的病到底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