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们,这脸上伤痕淤青尚在,这可是做不了假的…!”
“之前还有两伙人,更是被他们打伤无数,有的恐怕伤重早已活不成了…!”
胡德才生怕张巡检不信,陆常瑞也是连连点头,今天必须把陆常山父子这个匪患的罪名坐实了。
张巡检却突然问他们。
“你们说的那些活不成的,可是指胡老大那些人…?!”
胡德才一愣,这个事是他从其他流民嘴里打听出来的,张巡检是怎么知道的?
张巡检冷哼。
“胡老大那些人作奸犯科,抢粮杀人,掳掠良家女子,早已经被本官全部抓获,送往矿山。”
“你现在替他们申冤,是不相信本官办的案子,还是别有用心…?!”
“还是,你们本就是一伙的…!?”
被张巡检连声质问,胡德才吓得一下子跪在地上,张巡检行伍出身,本身长的就吓人,如今冷着脸,他哪受得了这样的压迫,连连告饶。
“巡检大人,小人不敢,小人也是听别人说的,小人不知道…!小人和他们可没有关系啊!”
张巡检冷笑出声。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就敢在本官面前胡说八道,是何居心?!”
“你们是不是觉得本官像傻子,你们说啥我信啥?!”
“还有你…!”
张巡检厉目一喝,看向陆常瑞,陆常瑞也吓得一下子跪在地上。
胡里正看情况不好,就要上前,钱书吏也要开口,却被张巡检一个眼神儿瞪了回去。
张巡检看着钱书吏,冷声道。
“钱书吏,防御使和团练使发公文再三告诫,幽承几州绝不可出现杀良冒功之事,你不会是把防御使和团练使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吧?!”
一听到张巡检提到防御使和团练使,钱书吏也是膝盖一软,不敢再说话。
张巡检也不再为难他,毕竟钱家在三河县也是有名的乡绅,还用的上他们。
不过胡德才和陆常瑞就没有那么好命了。
张巡检对着后面兵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