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好的女子，便这样毁了，程沁雪想想就便觉得不甘。

若是她并未去外头走一遭，她会认命，她会觉得自己就该待在这样的牢笼里头，日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订一门对岁阳伯府好的婚事儿，而后做一个合格的主母，又或者是等待着被赐婚，可如今……

程沁雪怎么可能甘愿如此呢？

银锭见她的眼神有了变化，也明白，人都是在经历世事变迁之后，才会长大。

银锭不禁想起了过往，不过是转瞬，她便收回了视线。

每个人都有不可与人说的过往，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银锭淡淡道，“一切只等明日。”

“嗯。”程沁雪抬眸看向她，点头道。

程沁雪只觉得这一夜很难熬，直等到次日，她醒来之后，外头并未传来任何地响动，一切如常。

她深吸了好几口气，打算去秦嫣看看。

银锭并未前去，而是待在她的院子内，等着寻个适当地时机离开。

程沁雪到了程沁柔的院子，她正被搀扶着出来。

“大姐姐。”她冲着程沁雪浅笑。

程沁雪愣了愣，不知为何，她的心也跟着揪了一下。

“二妹妹。”

“大姐姐，你怎么了？”程沁柔见她双眼布满血丝，担心地问道。

“没什么。”程沁雪摇头，“你感觉如何了？”

“好多了。”程沁柔笑道，“睡了一夜，今早起来，便觉得身子也清爽了不少。”

程沁雪一怔，笑着道，“没事儿就好。”

程沁柔盯着她看了半晌，“大姐姐，你可是不舒服？”

“这晚上总是有奇怪的声响，吵的我头疼。”她说道。

“那好好歇息。”程沁柔温声道。

“嗯。”程沁雪温声道，“二妹妹无碍，我便放心了。”

“我要去母亲那请安，大姐姐要不先回去歇息会？”程沁柔低声道。

“好。”程沁雪点头，转身走了。

程沁柔目送着她离开，才慢悠悠地去了二夫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