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芒明白这个问题代表什么含义，但是……他犹豫着不想回答。

经过万万年之久，昀凰也不会按照以往的了解，去揣摩青芒现在的立场，就像她始终没有百分百相信昊宇一样。

当然了，她也没指望自己一个不咸不淡的问题，就可以让青芒将他们的计划和盘托出。

如今这些残存的神明，实力都不如从前的十分之一，再加上没有神力的供养，很大程度上限制了他们的修为。

而昀凰已经将神界界石融入自己的神识海，有源源不断的神力供养，还有灵魂本源帮助她修复暗伤。

即便青芒什么都不说，他们的谋划成功的几率都不足百分之一。

全盛时期他们都抵御不了昀凰的本命心火，更何况是现在呢！

见青芒久久不肯回答，昀凰又耐着性子补充一句，“就算你什么都不说也无济于事，以本尊现在的实力，想要在星野万界中抓住你们不过是浪费一点时间而已。”

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青芒也知道她说的是事实。

倘若真的让昀凰自己去寻找他们，以他们现在的实力绝对无法逃脱。

想清楚各种后果，青芒明白自己不能再继续沉默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