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算计!”
肖洛依示意肖花娘别管自己,先守着碗筷。
杨承厚也不多说,直接下令,让随后跟进来的护卫将所有人都拿下,只除了薛贵人和肖洛依。
肖洛依不好拒绝,只能答应了。
太医直喊冤枉:“陛下饶命,臣奉命而来,并没有做什么啊……”
杨承厚来到宜兰阁的时候,就见到了这乱糟糟的一幕。
她立刻让肖洛依不要再喝。
皇帝陛下看了赵稚一眼,语气威严却又带着些许无奈:“多话。”
杨承厚的脸色变了,看向赵稚:“随朕去瞧瞧!”
不多时太医来了,却蹙眉把脉半晌没说话。
言谈中薛贵人时不时炫耀着皇帝陛下对她腹中皇嗣的重视,肖洛依也不打击她,只赔笑附和。
她突然大步上前:“花娘子,你是郡王妃身边的人,怎的能如此不懂规矩……”
众人这才罢手,纷纷下跪。
肖花娘这么多年与人应酬,也不是白混的,到手的碗筷还能叫人抢了去?
她反手就将碗筷塞进自己衣襟里!
一时间宜兰阁中鸡飞狗跳,各种花瓶物件摔落碎裂之声不绝于耳。
肖洛依也笑着和稀泥:“没有的事,只是一点小误会。她们也是一片对主子的爱护之心。”
都知道红花会落子,喝多了甚至不能再受孕,谁敢在后宫中给人下红花汤?!
肖花娘也不多话,只噗通跪下,干脆利落磕了个头:“还请陛下为我们郡王妃做主。”
皇帝陛下面沉如水。
肖花娘见状,也不管旁的,只将肖洛依刚刚用过的碗筷一把抓在手中。
这边吃着饭,那边赵稚却将药放在了皇帝陛下面前。
薛贵人远远站着,也顾不得肖洛依正在偏殿,呵斥道:“这婆子疯了!你们几个还不快上前帮忙?”
她没敢再喝,用帕子捂住了嘴吐了出来,再将帕子交给了肖花娘。
宜兰阁偏殿中,薛贵人正在屋子里转圈圈,床上躺着肖洛依,一位太医正满头大汗地在给肖洛依诊治。
肖洛依努力平复心中的惊恐和愤怒,脸色自然好看不到哪里去。
“微臣知错!微臣万死!”赵稚磕头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