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中意不知道自己“新生”后心态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反正她总是情不自禁地就想挑-逗自己的小相公,这会儿她穿着透明的羽衣绕着帅阿龙转圈、就像一只穿花蝴蝶在飞啊飞,一边嗲嗲地笑:“相公,你就让我这么出去见人呀?我是你娘子,我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只能给你看哦,不能给别的男人看哦……”
帅阿龙恼了:“那你唧唧歪歪个毛线!变成法袍,赶紧走!”
“好呀好呀!”曲中意嘴上答应着,却把透明羽衣变成了大红的石榴裙,“相公你看,红色显得喜庆、也能衬托我皮肤白嫩,我穿石榴裙好不好呀?”
帅阿龙真的恼了、剑眉一竖:“娘们唧唧的干什么?走!”
曲中意不怕,当了多年的乐妓还是乐妓团的团长,取悦男人那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她一句话就让帅阿龙消了火:“我本来就是娘们呀,我相公是爷们、真正的爷们!最帅的爷们!”
说完便收敛了妩媚与魅惑,低眉垂眼地走到帅阿龙旁边、落后半步,典型的“惟夫为尊”,一副乖巧的小娘子作态。
好吧,帅阿龙满意了。
乖巧不乖巧的无所谓,关键的是、她说我是最帅的爷们!
帅阿龙乐得一口能吞掉太阳!
他笑呵呵地往前走、一边说道:“我们走!哦,我跟你说哈,我走前面、你走后面,我负责斗法——如果我打不赢、你就带我逃,听见没?”
“好呀好呀!”曲中意漂亮的杏眼里有慧黠之光在闪烁:“相公,白天你在前面我在后面,晚上我在前面你在后面……”说着说着却掩嘴嗤嗤地笑。
帅阿龙不懂男女之事,哪里知道曲中意又在挑-逗?拿斜眼看她:“晚上你在前面我在后面?为什么?”
曲中意挑-逗成功,笑得花枝乱颤:小冤家,真好玩!
帅阿龙眼睛一瞪:“笑个毛线啊笑?走了!”
察觉到小相公要发飙,曲中意瞬间收敛,乖乖跟着走。
但是,当他们二人走出防护阵后,外面的人都有点懵:
咦,把家里的灵石和丹药都耗光了,阿意怎么还是三品中期?
还有,少爷点了阿意,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大半个月,按理说阿意现在应该是妇人妆扮才是,怎么她头上的金步摇还是插在右边?
金步摇插左边表示名花有主、插右边表示待字闺中,阿意的金步摇插在右边、这可是姑娘家的打扮……
众女修满头雾水!
曲中意的女儿现在叫帅阿喜,她悄悄传音问道:“娘,你和少爷没那……”
曲中意搂了搂女儿:“什么都别问。”
母女俩站在一起,一个十五、六,一个十七、八,就像姐妹花。
老倌子和马百方都是过来人,二人相视苦笑:少爷还是个雏,唉……
九块金和拍一娘拍二娘都未经人事,她们以为少爷“点”了阿意就肯定会那啥,3人不停地看曲中意,没有醋意,只想知道少爷为什么在4200多女修中单单要“点”她?
帅阿龙懒得去猜众人的心思,更加没有解释,只说了一个字:“走!”
众人轰然应答:“是!”
从这整齐程度来看,老倌子和马百方的洗脑很成功、很有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