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可能比喻的不太恰当,对于辽东,刘闲好的真是堪比灯塔国还拿小日子当亲儿子时候了,冬天买羊补贴,春日里,最新型的农机拿去给他们使用,让他们作为大宗商品向整个东北亚贩卖,夏天时候,刘闲又发了一千多架织布机,一千多架缝纫机去的柳城。
纺织业,放到刘闲那个时代是人力密集型产业,低端产业,血汗工厂,可这个时代却是十足的高精尖产业,也是云中最赚钱的产业,刘闲财政百分之四十五到百分之五十都几乎是卖毛线,卖呢绒布所赚得的,这个比例赶上后世小日子汽车产业占鸡滴屁了。
但是,残燕值得投资,毕竟东北亚总是中原的动荡之源,汉末,乌桓之乱,辽东的,五胡乱华,成就取得最大的鲜卑人,东北亚东胡后裔,再往后契丹唐宋之间就已经很成威胁,然后又是女真,南进中原,打出了后世刘闲那辈一听闻都倍感羞辱的靖康之耻。
而且女真还不仅崛起一回,人家是崛起两回,后来的大清还彻底一统了华夏,把大明好不容易和世界连通打开的半扇大门给关上了。
所以刘闲的设想,在东北亚扶植一个先进的汉人政权,哪怕其暂时不归大汉王朝统治,也让那儿成为东北亚的政治军事中心,残燕向外输出工业制成品,扶余被按在农业国地位,半岛上的卫满朝鲜是半农业半挖矿,高句丽的老祖先则是矿产,野生动物药材这些工业原料输出,反正他们现在还是奴隶社会阶段,扶植奴隶主作为寡头,过金迷纸醉生活,底层全当人矿往死了压榨,削弱上层的上进心,这样一来,东北亚就能保持相当长的平稳阶段了。
而对于辽东,刘闲自己控制的云中就要保持一代半的科技领先了,大型犁,播种机,纺织缝纫机,这些先进工业制成品一直保持在云中手里,而且和匈奴人关系铁的也是刘闲,而不是残燕四家,鲲肥和羊毛这些重要原材料也被把持在云中,让刘闲还是能保持对残燕的产业优势。
再加上刘歇尔计划,残燕如今各个庄园各业也都在云中主管的带领下,燕卢国,目前刘闲控制的还是相当结实的。
秋日上,云中仅有的五百重骑兵团成了刘闲的仪仗队,飞奔在干燥而已经变得枯黄的内套草原上,马蹄子扬起了漫天烟尘来,改了又改,几面血红色刘字,下面画着鲸鱼的长槊大旗被他们扛在肩膀上让劲风吹得猎猎作响着。
本来四轮马车在大汉是当冥器用的,最开始刘闲弄出来亲自坐,还受到了不少关中贵人的讥讽嘲笑,可是随着云中继续研发,高轴,带前轮转向,更重要的是带弹簧钢减震,就像后世一些低端皮卡车用弹性钢条绷着轮轴起到减震作用,无比舒适的四轮马车面世之后,除了些坐不起的儒生还在那儿一肚子酸之外,就连文帝,太子启的座驾都换成了这样舒适形马车。
车队中,也是十六架这样马车随着四匹健马的拉扯,小房子一样飞驰在草原上。
倒数第三辆,来了草原五年了,已经被挨棋盘时候成长了不少,颇有美周郎气质(自诩的)的刘闲随着坐船一样的晃动,正看着尉远发来的信笺。
纺织机与缝纫机是已经到位了,和农械一家掌握一种那样,骑,剧两家分的是纺织机,秦,乐两家分到的是缝纫机,既能让四家相互分工制衡,也避免了一家二百五的窘况。
纺织缝纫都是专门招募女工,妇女能给家里赚钱,在残燕四大家加上控制的寒门中简直引起轰动了,这年头物资贫瘠的贵族小姐都得做活,以至于选女工都快赶上选美了,必须得是未嫁人的,品貌端庄,年轻貌美的。
看着尉远信里头把纺织工坊描绘成了后世电视剧一般,全是俊女靓女,看得刘闲却是嘴里直发苦,赶忙提笔快写起了整改意见来。
适龄未婚女性全都跑到工厂里打工来了,谁来生孩子啊!残燕算是四分之三个自己人,跟灯塔国父亲没打压前的小日子一般存在,这别提莫的还没富就赶上生育陷阱了,刘闲还指望残燕压制东北亚呢!这情况云中都已经遇到了,有一年云中城的生育率就特别低,让刘闲百思不得其解后亲自走访一圈,回去后背自冒冷汗的赶忙把纺线厂纺织厂的招工条件改成了未婚女性不要,没孩子的不要,这才在次年大大激发了云中的生育潮。
后世十几亿人口,老龄化都那么可怕,这年头人力可更是珍贵!
不过,这招要不要推广到扶余国,贵娄还有卫满朝鲜呢?把他们未婚少女都招聘过来做工,然后和后世某国推崇的东亚去雄化一样,推广纯洁处女织造这个buff标签,拉高产品单价,卷得她们这些外族都不结婚了,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天下的笋真是都被刘闲一个人啃完了,写完修改意见之后,他小胡子的脸颊上忽然露出了阴仄仄的邪笑来,接着提笔继续写了下去,猥琐的神情看得机要秘书加小妾的韩秀儿禁不住一阵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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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纺织业,辽东的矿业,木材行业也开始走上了正轨,去年冬天,被摆了一道的贵娄部又到柳河畔打了柳城一个电炮,只不过四氏都在夏天先修建好了防御力强悍的庄园与堡垒,到了辽河北岸,高谷斯沙伏愣是狗咬刺猬无从下口,幸好辽河结冰了,他又杀去南岸祸害了卢氏,就跑回去了。
而这家伙名字翻译成汉文真不愧是姓高的赤皮野猪,到了开春,这头看残燕四氏族跑去和扶余国继续贸易,他派人把掠去的卢氏子弟送回来当筹码,接着又和尉远谈判起来,最终,双方达成了木材换取金属制品的第一项通商协议,这家伙又同意了尉远要求的共同开发矿区,由云中的探矿队伍去千山山脉找矿,残燕出钢铁工具,贵娄出人力,共同挖掘。
这样下去,有了木材,在后世的大连旅顺口开船厂造港口,沟通卫满朝鲜与齐国的商路,说不定还能开船去攻略小日子,假以时日,东北亚一线就完全形成网络了,将整个开发计划的回信写完,刘闲舒坦的扔下笔,枕着双臂,躺在了柔软的真皮马车座椅上。
只不过刚躺了片刻,他又是有点犯愁的皱了皱眉头。
人无近忧,必有远虑!
这一趟他是回长安参加文帝的四十六岁寿诞!
这年头,皇帝的生日还不是举国的节日,尤其文帝素来借鉴,不可能像老慈禧一样,过个寿诞还大修一把园子,连北洋水师的军饷都挪用了,仅仅是一家人聚一聚,去的只有梁王刘武,太子刘启等汉文帝几个儿子,另外显示亲近之意,自己这个干儿子也被找去了。
但是,关于他的收养改宗一事儿,到现在还没有眉目。和自己母族出身有关,是当年吕后派去监视吴王系,而与他联姻的家族,所以刘濞不
春种夏长,在辽东人民奋斗大半年后,又进入了今秋时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