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慎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被人强吻的一天,连忙向后退了几步,却不巧碰到了身后的桌案,身体不由自主地倒了上去。
支玉笄见状,顺势趴在他身上,一面亲吻他的脸庞、脖颈,一面用自己双白皙稚嫩的手掌,穿过衣裳缝隙,不认方向地在他身上抚摸。
“好了,别闹了!”
讲道理,遇到如此软玉温香的场景,换做一般男子,早就该心软了。可齐慎偏偏性子倔强,心里始终有道坎迈不过去——总觉得自己不能这么轻易就原谅对方。
当即挣扎着从桌案上起身,一把推开支玉笄,随后穿好衣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留下支玉笄一个人在房中,暗自垂泪。
…
转眼又是数日,年关渐渐散尽,时间从大唐广明元年翻页,来到了中和元年。
“主公,朝廷那边派使者给咱们传消息来了。”
“哦,什么消息?”
“蔡州刺史秦宗权,不,现在已经是奉国军节度使了,对方与河中节度使王重荣两人,已答应重新归顺朝廷,并准备和忠武军节度使周岌一起,发兵关中。”
这日清晨,齐慎正在书斋批阅文书,亲兵什将谢彦章忽然来报。秦宗权、王重荣,周岌等人,在天下兵马都监杨复光的说服下,已全部回归了大唐阵营。
得知此事,齐慎立刻意识到自己是时候出兵了,当即向对方吩咐道:“彦章,你快去军营,把所有人叫到校场集合。”
“遵命!”谢彦章领命退下。
不得不说,这小子办事的效率不错,没几个时辰便将齐家军的大小将领,以及即将出征的三万兵马,通通组织到了军营校场。
“弟兄们,你们和本公子都是熟面孔,多余的话我也懒得说。”
眼看众人都已到齐,齐慎还是和从前一样,身着戎装、腰配宝剑,亲自登台发言,为全军将士打气。
“这次参与征讨贼军的藩镇不少,有忠武军,有泰宁军,有河中军,甚至还有代北的沙陀兵,我对大家只有一个要求,别给我丢脸!别给齐家军丢脸!”
“公子尽管放心!我等一定奋勇争先,不辱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