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一派胡言!!”
朱瑾听到这里,气急败坏道:“朱瑄,本帅念在你我同宗同姓的份上,不忍同室操戈,好言劝你投降,你竟敢当着本帅的面乱我军心!既然如此,那你我便没什么好谈的了!”
朱瑾不顾妻子和儿子朱用贞尚在汴州做人质,毅然决定起兵反魏,摆明了不可能再回头,自然不会听从朱瑄的劝告。
朱瑄见状,也只得转头对周边属下道:“告诉弟兄们,把滚石、金汁都搬到城堞边,准备迎战!”
…
就在兖州爆发大战的同一时刻,汴州方面的局势也开始变化万端。
山南节度使孙儒,先前与魏国泰宁军、铁林军、控鹤军大战结束,此时手中仍有五万精兵,整体实力要比汴州城内的魏军更强。
魏军这边,谢彦章和符存审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因此二人并不选择出城与孙儒野战,每日只是紧闭城门、严防死守,命士兵日夜巡逻,不给山南军任何机会。
城外的孙儒,起初拿城内众人毫无办法。
毕竟直接攻城,且不说汴州城作为魏国的都城,城墙又高又厚,易守难攻,就说孙儒手里的兵马,只不过区区五万,比城内的魏军根本多不到哪儿去。
他这边要是敢分兵攻城,城内的谢彦章和符存审,马上就会集中主力,将他各个击破。
思来想去,孙儒实在想不出什么正常的法子,最后竟脑洞大开,想出了一记缺德至极的狠招——杀人。
“传本帅军令,汴州城方圆数百里内,所有的魏国的衙署、民房、农田、水利设施,全部给我焚烧损毁!遇到的所有活口,一个不留,通通斩杀!抢到的所有东西,大伙自行分配,本帅分文不取!”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