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只管把心放在肚子里,届时孤会传令给葛从周,命对方节制山南、感化两镇兵马,挥师驻扎于两淮边境,而后再传令给杨行密,命他不准向西支援钟传。”
“杨行密要是乖乖听话,一切都好说,他要是敢置孤的命令于不顾,执意发兵到武昌军去,孤的大军马上就会渡淮河南下,直捣扬州!让他知道和孤作对是什么后果!”
“唔……”
听到齐慎如此霸道的言辞,马殷、王潮、王审知等人,心中悬着的石头总算缓缓落地,随即望向齐慎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充满了敬畏。
三人心中清楚,凭魏国如今的实力,对方完全有资格说这样的话。
“好了,此事就这么定下了。”
齐慎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扫了几人一眼,突然表情严肃道:“拿下武昌军后,你们可以留下一部分士兵守城,而后继续向南,千万不要贪图蝇头小利,逗留不前。”
“一个小小的武昌军,实在不值得你们留恋,届时马殷可以领兵往荆湖一带发展,王家两兄弟不防试着攻打江西,若江西拿不下来,取道入闽也不失为一种归宿。”
“什么……入闽?”
王潮、王审知闻言,口头上不敢明说什么,脸色却是微微一变。
唐代的福建,开发程度很低,除沿海几个港口可称富庶外,其他大部分地区皆贫苦而荒芜,王氏兄弟当然不愿意去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但齐慎的话,二人也不敢反驳,只得满脸赔笑、言不由衷道:
“既是殿下有令,我等岂敢不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