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对了,提到怀孕这件事我想到了一件事情。”陈楉音说。
“什么?”
“你还记得楚国后怀皇子的那段时间吗?”
白袅想了想说:“有点儿印象。国后怀皇子的时候被折磨的够呛。脸上成日里也没个血色。”
“因为主上给国后用药了,国后根本不可能生下孩子。”
“什么?”
“主上长期给国后用一种药,这种药会让人的身体变虚弱,怀孕的女子用不出三个月孩子必然保不住。”陈楉音说。
白袅想了想说:“他居然对楚国后这样……”
“我发现这件事第二天就被调离长春宫。现在没什么顾虑了,我就是想把这件事说给信任的人听。”
“这种做事风格像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儿……”
陈楉音看着自己的手说:“我啊,是个胆小怕事的。自从眼睁睁的看着楚国后走向死亡而无动于衷的时候就已经不配做个医者了……”
“这不是你的问题。现在罪魁祸首不是已经死了嘛!”
“我就总觉得这件事压在我心里让我喘不过气来……”
北泽。
大泽边上点起了许多火把,照的整个湖边犹如白昼。
方南浔和青蓝回来的时候魏武已经完成了沿岸的布防。
“弄好了吗?”方南浔问。
“沿岸安防已经安排好了,正在准备第一轮下水的人。”
“好,辛苦了。”
“殿下,我是觉得这么找可能没什么作用。”魏武说。
“你有什么想法吗?说来听听。”
“我是觉得这样做会打草惊蛇。我们这么大张旗鼓的找人会不会事倍功半?”
“没事儿,我们只管做。这场戏的主要观众可不是这艘船上的人。当然,如果他们能够看懂子乱阵脚更好。”方南浔回答。
青蓝立刻会意,笑着说:“能想出这个损招来,真不愧是你!”
只有魏武一脸好奇:“殿下和夫人在说什么?”
青蓝笑着说:“你只管做就是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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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天亮之后无论有没有结果你们都回去,大泽的安防明天开始加派一倍人手。”
“好。”
方南浔对青蓝说:“那我们回去?”
“好。”
回去的路上方南浔问青蓝:“你是知道我怎么想的吧?”
“当然知道。”
“那就好。”方南浔停了好久之后才说:“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