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回答:“当然要走,不过不是跟你走。我自有我要去的地方。”说着便将写着的东西折好收了起来。
“整个皇城马上失守你能去哪?”
“不用你管。”
方寒将蜡烛放在几案上,两个微弱的烛光呈对称之势照在他们两个人脸上。
“你这几年到底在背着我干什么?”方寒质问。
“你有病啊?什么叫背着你?我做什么事需要处处跟你汇报吗?”
“我们是夫妻!”
“你和楚国后也是夫妻!是百姓之间传颂的恩爱夫妻!”
“那不一样。”
“是不一样。”
“幽若,我现在有能力了!当年的事情实在是真的被逼无奈!”方寒解释说。
“现在软禁我也是吗?”
“以前送你走是为了保护你,现在也是!”
“所以是我影响你的前程了吗?你放过我吧!也放过你自己!”白兰说。
方寒叹了口气,拿起旁边的茶壶倒了两杯茶水。
“好!那我们今天便以茶代酒,斩断过往恩情。从现在起你我还彼此自由,形同陌路。”方寒端起茶水敬了白兰。
白兰端起茶水一饮而尽:“希望你说到做到。”
只是,没过多久白兰便昏了过去。
方寒试探性的叫了几声确定白兰没什么反应之后小声说道:“我不管你在干什么,别再冒险了……”
等到白兰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影宫了。
下朝之后,方寒来了影宫。
“今天是敛迹的第一次上朝。你作为国后该出席的。”
白兰像是没听见,一个字都没有没有回答。
方寒知道白兰不会搭理她,于是自顾自的说道:“你知道吗,我看见今天在曦既殿的人我就感觉到我看见方都的未来了!光明灿烂的未来。”
白兰起身往屋子里走。
“等到我们的方都重见天日的时候,原谅我好不好?”
屋门被关上,院子里没人回答。
方寒也没再多停留,很熟练的去了偏殿。
白兰只是感觉到自己现在浑身被一种无力感包围着。她是浅山云镜的缔造者,但是她现在不知道任何关于那里的消息。她现在确实是还活着我,但是却像个行尸走肉一样什么都做不了……
两日后,文成殊乔装之后来到了地面之上。地宫的出口正是方氏祠堂。这里并不是唯一一个出口,但是他只知道这一个。
他是纸鸢的首领,需要对一些存疑的情报进行核实,现在正在核实的就是关于留芳郡接待联国遣使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