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晚上的时候谭乡和肖楚就回来了,白袅在百尺楼设宴招待他们两个。
小主,
“有一点我很不明白萧恩远派人在公海捞了几天,只捞出些炮弹残骸和断剑残片。根本没有打捞到可以作为证物的金子,那金子是哪来的?”谭乡问。
“哦,我放的。”白袅回答说。
“你放的?”
“对。根据以前史书的记载,坠毁在那片公海的商船上拉的货物大多会被冲到姚都海域去,所以我就提前放了一些在姚都岸边。而生活在姚都沿岸的人大多数都是穷人,捡到金子之后肯定不敢光明正大的花出去,那就只能去黑市销赃。”白袅说。
肖楚说:“我知道了!丢了那么一大批货物韩都国主肯定会派人去姚都暗访,只要找到金子就能证明是姚都人劫走了货物!那就坐实了姚都人攻船杀人的罪行!”
“对!”
王欲行说:“看来姚都必须要吃这个哑巴亏了!”
李玉竹嘲笑道:“欧阳兄走后好像把姚国主的脑子也带走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傻缺大臣给出的劫韩都商船的鬼主意,这姚国主也真听了!”
“不是听,是不得不听。姚都早就没钱了,为了充盈国库不惜抄了几个权臣的家,现在看来他们的国库不是一般空虚。已经到了不得不铤而走险的地步!”王欲行说。
提到抄家这件事他们都不自觉的看向了独孤奕。
独孤奕起身行了个礼说:“往事尽成云烟,现在重新认识一下。在下独孤奕,小字凭君,荣国人。”
“凭君兄!”
“明日我和凭君就启程去联国了,荣国的事就劳烦你们了!”白袅说。
“竭尽全力!”
宴会结束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酉时了。大家都在百尺楼的客房里休息。
白袅一个人偷偷去了清风楼。
清风楼里,林皋也摆了一桌酒为白袅送行。
白袅打开暗室的门看见林皋和那一桌子酒菜的时候忍不住笑了笑说:“师父,我可是喝不动了!”
“你不用喝,看着我喝就行了!”林皋说着给自己倒了一杯。
“我听说早朝上发生的事了,你做的很好。为君者就是要让朝臣有敬畏之心。赵捷也好独孤奕也罢,说到底他们就是臣子。”
“先生别取笑我了!我都要吓死了!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没忍住就对钱同动了刀,他的血流了一地。按理说那种情况应该及时宣太医,可是我就生生的拖到了下朝才让太医去看。太医到的时候钱同的脸都白了……”
林皋说:“就算死了也是他该死,你不用自责。他几次三番的挑衅你,这点代价算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