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袅摆了摆手说:“坐下吧。”
“这件事是属下疏忽了。”
“你能捡回来一条命就不错了,你要是自责的话就养好身体等着戴罪立功吧。”白袅说。
“是。”
陈扶疏将医案交给白袅说:“这是肖大人的医案,没什么大碍不过还是需要静养三天才能完全恢复。”
“好,辛苦你了,其他人还是需要你多费心。”白袅说。
陈扶疏行了个礼道:“是,属下告退。”
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你真的没事儿吗?”白袅很严肃的问。
“真的没事儿。陈医师不是已经说了嘛!”
“有十三名骑兵因为这次的下毒没了,我真的很担心你!”白袅说。
肖楚突然问:“下毒的人抓到了吗?幕后主使交代了吗?他们的目标应该不止是骑兵,还有马场里的那些宝马吧!”
“人倒是都抓到了,玉竹还在审。和你想的也差不多,那些人的目标的确是马场里的那些马,那些马几乎全都不能用了。”
“这!出战在即怎么会这样……”
“还记得我让你查的那个人吗?”
“您是怀疑这毒是他下的?但是没理由啊,他现在深居幽若殿寸步不得出。就算真的是他,这么做又对他有什么好处呢?”肖楚很疑惑的问。
“我最开始也怀疑是那个人。事情刚出我就去找了那个人,看他的反应确实像是不知情。但是除了那个人我真的不知道还会有谁会这么做了。”
“主上,我说一句不中听的话。这件事应该不是他做的。”
“行,我知道了。你先好好养伤,我去刑部看看玉竹那边的结果。”
“是。“”
去刑部的路上,白袅仔细想了想这件事儿。
到底是谁会费尽周折的做这件事儿!毕竟这个人算好了靠着节日的吵闹声做掩护、算好了临时改变布防的巡逻间隙、还打点好了数十人用水车做掩护……心思缜密又算无遗策……这样的人如果在荣国但却不能为己所用那就肯定会变成一个难缠的对手!
“想什么呢?”独孤奕突然出现在了白袅身边。
“我在想这个人是谁。谁会费这么大周折办这件事儿。”
独孤奕十分肯定的说:“不是你想的那个人,这件事情对他没什么利益。”
“你已经想到是谁了!对吗?”
“我最开的也没想明白,后来又去了趟马场也算是想通了马场的战马都是训练精良的汗血宝马,咱们荣国的骑兵尤其是精锐骑兵在战场上大多用于开路探敌。士兵与战马都要经过无数次的磨合才能有上战场的资格。所以,这个人的目标不止是士兵还有战马。只要知道现在是谁最不想让我们开战就能很快推测出是谁了。”独孤奕说。
小主,
“楚千词!”白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