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数完,沈家人面面相觑。
还别说,去掉成本,今日挣了七百两。
这可是去除成本的纯利润啊。
“不过今日能挣这么多,还是因为果丹郡主她们,明日收入怕是连今日的一半都不到。”沈青盼有些担忧地说。
沈遇安倒是有不同的说法,“虽是如此,但咱家的东西用过之后,肯定有不少回头客,到那时,每日客源不用担心了。”
“遇安说得在理。”王氏最清楚花想容的东西加了什么了。
香皂那些没加别的东西,但修复面膏可是加了沈遇安给的那绿色的东西。
光是这修复面膏,就能让花想容在京中站稳脚跟。
次日,和沈青盼预估的一样,收入下降了很多。
不过也不少,今天最好卖的,也是口脂和香皂。
这些东西价钱没修复面膏贵,但东西好用啊。
于是,花想容渐渐在京城贵女们之中风靡起来。
而沈遇安,则在日复一日之中,终于修完前朝国史和记录那些,正在修大楚的国史。
一个房内的几位大人,无一不为沈遇安的速度感到惊奇。
“沈大人,你说什么?前朝的国史你都修完了?”冯学士没注意,直接拔了自己一根胡子,痛得他龇牙咧嘴。
见沈遇安点头,冯学士顾不得喝茶了,上前检查沈遇安修的前朝国史。
石侍讲也是,拿着一本看了起来。
前朝,大楚之前的朝代都要修啊,这可是大楚之前的朝代国史,可不是一个朝代的国史啊。
冯学士和石侍讲看了一会儿,二人面面相觑。
都是修前朝国史的过来人,他们看得出来,沈遇安确实认认真真修了前朝国史和记录。
特别是石侍讲,他之前看到有些地方,语言不清,他记得很清楚,虞朝这里的国史有些模糊不清的地方,沈遇安竟然还多方考究记了下来。
二人走到角落里,冯学士抬头示意石侍讲。
“此子不凡,石大人,你这些时日还是别为难对方了。”
能沉下心来做这些繁琐枯燥的事几个月,并且还做得这么好,对方有这毅力和恒心,做什么不成功?
这些时日,石侍讲从未带沈遇安进宫面圣,只让沈遇安修这枯燥的国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