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学政回过神,也不多言,直白道:“有人告发你烂赌,品性堪忧,可确有此事?”

“大人,在下从未做过此事,且某的品性如何,县学的夫子及同窗皆可证明。”

桑学政闻言,看向杨夫子他们。

“大人,在下杨安怀,是永安县县学夫子,高子赞乃县学的学生,这位学子的品性良善,在下可担保。”

桑学政转头看向沈遇安。

沈遇安上前一步,“子赞兄在县学和在下同一个庐舍,为人温和有礼,友善同窗,实在不像那告发之人所说。”

“可那告发之人言辞凿凿,说院试前亲眼见到高子赞去了赌坊。”

高子赞被桑学政这么直直地看着,下意识后退一步,被身侧的沈遇安用手抵住。

抬头,就见桑学政一直盯着他,高子赞有些慌。

桑学政为官多年,见过无数人,高子赞的慌乱一下看出来了。

不过夫子和同窗一同保证,可见这件事其中有蹊跷。

“既如此,那让衙役去搜查一下。”

高子赞闻言面色缓和,桑学政眼皮微动。

还好他听了遇安的劝,忍痛把票给烧了。

今早看榜的时候见遇安是案首,他还惋惜那烧掉的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