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看向儿子,“正风,那日你所说,前厅的柱子是沈状元砸毁的?”
“正是。”
“来人,去传大少爷。”老夫人沉稳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没一会儿颜清就走过来了。
“清儿,”老夫人心疼地看着孙子。
“祖母,父亲,母亲。”颜清恭敬作揖。
“那沈遇安,清儿可有些了解?”
颜清看着屋内众人,低头看着已废的右手,“祖母,遇安说出的话,都会做到,无一例外。”
“怎么,父亲是舍不得自己的手?”颜清似笑非笑地看着颜父。
颜父皱眉,厉声道:“放肆,逆子,都怪你交友不慎,”
“父亲不用害怕,手是我自己毁的,不用父亲来承担后果。”
手是自己毁的,颜清不想父亲来承担最坏的后果。
只是,怕是让父亲失望了。
以他对沈遇安的了解,父亲这手,怕是保不住。
颜清转身离开了松鹤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