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来说,在他们乡下。妇人即使怀孕,也得正常下地干活,做的不比正常人少,吃的也是平常吃的,只有坐月子才会吃的好一点。
所以乡下的妇女的肚子一般都会偏小,而那些镇上市里的大家闺秀,由于吃的好,体力活做的少,她们的孕肚往往都会比乡下的要大一圈。
而孕妇孕肚大小往往又和胎儿大小息息相关,这就造成了两个问题。一是乡下女人怀的胎小,很容易生下来,却因为母体营养不足容易导致早夭。二是那些大家闺秀虽然母体营养够,胎儿生下来容易活。但是,胎儿过大易造成难产,而这难产往往会达到一尸两命的结果。故有个说法是富贵人家难生易养,穷苦人家难养易生。
“哎呀妈呀,老三,你说的都是真的啊,我这肚子当真太大了吗?”在听完顾伯喜的诊断后,李氏慌了神,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拽紧顾伯喜,有些后悔的说:“我还以为咱家条件好了,肚子里这孩子也跟着享了福,所以才这么大的。”
顾伯喜见李氏如此紧张,便带着安慰的语气说:“二嫂,你倒也不必如此惊慌,你这肚子只是大了些,生孩子时或许只会比以前多受些苦难,并不碍事的。”
“是啊,没事的,你看我这胎不也比之前大一点吗!”在旁边刚被顾伯喜诊断完的陈氏见自己的妯娌如此揪心,忙上前安慰道:“咱们又不是没生过,你看我当初生顾亮这孩子的时候,我还在菜园子里锄草呢。当时说生就生啊,我还没反应过来,这孩子啪的就出来了。”
“哈哈哈哈,哥,原来你是菜园子里出生的啊!”在旁边凑热闹的春妮觉得自己听到了大哥的惊天大秘密,连忙笑话起顾亮来。
顾亮倒觉得无所谓,反正这具身体十岁之前又不属于他。不过春妮的爹觉得自己女儿这般嘲笑她大哥不好,便说了春妮出生时的事情:“你还笑话你哥呢,你哥好歹是地里出生的,你也不看看你是啥地方出生的!”
春妮一脸疑惑,因为她并不知道自己出生时候的事,他家也没人和他说过。不过当春妮他爹说完春妮出生时,在场的大人仿佛是记起什么事情一样,全部都在憋着笑。
“你说啊,你不总说我是大路上捡的吗,现在咋又说我我是我娘生的啦?”春妮见大人一脸憋笑,有些疑惑,又有些气愤。
顾长安终于忍不住,对着女儿说道:“当时你娘生你时正好在上茅厕,一用力没憋住,一不小心动了胎气。你娘那个时候又胖,还大着个肚子,蹲在茅厕里站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你生下来。你娘刚生完你没力气,你就径直落进茅坑里面去了。要不是你出生脐带还没有剪,你奶见你娘上茅厕半天没出来,这才进来顺着脐带从粪坑中捞出了你。
因为这事太丢人了,咱家一直也没往外说,你一问俺和你娘只好说你是从大路边上捡的………”
顾长安是边讲边笑,讲到最后都笑岔气了。其他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纷纷想起了那段往事,捂着嘴笑个不停。而此时的唯一受害者———春妮,此刻因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捂着眼睛飞快逃离了这个房间,不敢再见人。
由于顾家人多,他们年夜饭还是坐了两桌,男的一桌,女的一桌。相较于同村的其他家,他们顾家的年夜饭一如既往的豪华。对比往年,他们今年餐桌上还出现了不少新菜,譬如这道爆炒田鼠。他们家没人去挖鼠洞,顾老太把自家田里的洞分给了几个本家,所以他们也拿了一些田鼠送给了顾家,个头都挺大,一直吃到了今天。除此之外,还多了几道面食,那都是张萍儿做的。
因为顾家女多男少,所以张萍儿被顾老太安排在了男桌,坐在了顾伯喜身边,知道真相的顾家其他人也并没有拆穿。虽然张萍儿早就看出来了顾老太用意,但是顾老太对于她有救命之恩,又有收留情分在,所以也并没有反对。她老早就想和这个顾伯喜认识一下了,虽然顾伯喜比她大几岁,但张萍儿自认为自己也是个老姑娘,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此外,她老早就听说顾伯喜跟着别人学医,心里早就有了好感,今日再一看顾伯喜生的人高马大,比他两个兄长长的更多了一份文化气,还会看女人孕情,此时已经有些芳心暗许了。此刻张萍儿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动作早已不似之前在顾家时那么干净利落,反而有些扭捏了起来。
顾老汉与顾老太看小媳妇看多了,一看张萍儿这动作,便知道有戏,更加高兴了。俗话说烈女怕缠郎,就怕女无意,既然女方已经有了这个意思,那好事不就是捅破窗户纸那么简单嘛!
“娘,你咋不吃啊,这鸡皮你不是最
正常来说,在他们乡下。妇人即使怀孕,也得正常下地干活,做的不比正常人少,吃的也是平常吃的,只有坐月子才会吃的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