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像不是咱们关中的兵,全是河南的兵?”
“啊?”
……
河南来的兵,常年与反贼作战,战斗经验可比关中的兵强多来了。
李仲文的兵马,虽然也算打了近两个月的老兵了,可是比起这些在反贼旋涡里成长起来的府兵,可就差距明显。
这仗,才开打了半天,就让何潘仁和李仲文紧急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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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三个时辰的功夫,就伤亡了三千多人。
而反观防守的官军,也才不足五六百人。
官军也不追击,很往常一样,赶跑了反贼,就好好守住城池和阵线。
吃了亏的何潘仁、李仲文,除了有点心疼,倒是比不觉得沮丧。
根据经验,这些官军守城的意志并不强,只要攻上三五日,等成立的官员、百姓、粮食运得差不多了,就弃守了。
这下邽也一样!
可是,这一次,他们相差了!
第二天,何潘仁、李仲文,损失了三千人,无果!
第三天,何潘仁、李仲文又咬着牙攻城掠阵,又损失了两千多人,还是无果!
第四天,渴盼人、李仲文认为时间差不多了!
官军在下邽城外的军阵收缩到南城门外,各处城墙上的抵抗也变得软了许多!
“全都跟我上!”
“斩将者,官升三级,赏钱五十贯!”
“先登者,官升三级,赏钱五十贯!”
“夺旗、陷阵者,官升两级,赏钱三十贯!”
……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更何况是一群造反起家的农民?
潮水一般的娘子军们蜂拥像下邽县城的城头、军阵冲去……
这场仗,双方打了这么久,火气早就起来了。
守军似乎感觉到娘子军这次要玩命了,一下子也打起精神。
不仅阵型保持得异常严密,就是城头的防守,也是坚决果断……
云梯,在烟火金汁中像无数散乱的树枝,摇摇晃晃……
上面的人,下面的人,城头的人……
蚁附,最艰苦最绝望的攻城战,让死亡和呐喊,成为永远的主题!
反倒是那些对着官军军阵而去的人,损失并不是那么转瞬之间……
“日他娘的,跟我冲!”
看着久攻不下的局面,何潘仁也急了!
他一拍坐下的打皇马,举起双支鎏金铜锤,就扑向敌阵……
已经陷入混战的李仲文,面甲上鲜的鲜血几乎糊住了眼孔。
可他根本顾不上出手糊弄一下,全在用尽能耐疯狂砍杀。
杀疯了!
赵长文,虽然是文官出身,但这个时代的文官普遍尚武、能武。
只见他顶在下邽城下的军阵之中,左突右杀,死活不退。
他那把大长刀,砍得对面的敌军连连后退,不能寸进。
受到主将血勇之气的影响,那些外地来的河南府兵,更是杀得兴起,手起刀落、毫不留情!
……
双方的大战,在何潘仁和李仲文投入全部兵力之后,进入了白热战、胶着战!
……
在过了一个时辰,人多始终娘子军终于将官军成功地赶入南门。
而城墙之上,已经有零星的先登之时,开始与官军砍杀起来……
下邽,这是要破了吗?
正当何潘仁和李仲文心中暗喜的时候,突然听见身后的军中传来一样的鼓噪。
“怎么了?”
何潘仁不满地扭头回看。
这一看,就将他的心,彻底的沉入到谷底。
不知道从什么是后起,身后出现了一个不大却也不小军阵。
真正让何潘仁、李忠文惊心的,不是对方整齐的阵列,而是那些亮灿灿的铠甲铁骑,以及当中那三面大旗!
一面,是鎏金日月星辰团龙大旗!
一面,是赤底黑纹的“雍”字大旗!
另一面,却是描银彩秀的“卫”字大旗!
杨子灿来了!
骁果卫还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