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叔,我说你年纪不小,都有家室的人了,还跟一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一般见识。
你看她那气性,除了在刘邦面前卖乖挑对了时间,能干成什么事?”
虽说嘴上不赞同韩翊说的,但是他的话和眼神却出卖了他,要为他出气的最直接的效果,好像是把俩人的距离拉得近了。
韩翊没有揭穿他,只是就事论事道,
“那女娘脸蛋俊身材好没错,可你看她跟她娘那嚣张跋扈样,一看就不是能安于室之人。你看着,要是你就这么屈从了,到时候,有你伺候她们男宠的苦头吃。”
韩翊的话有道理,襄家子一时之间犯了难。
“梁家人,还记得不?他们流通天下的粮食。我听说,现如今项王在他们那购的粮不少。有消耗,又要保持在市场上的领先地位,他们必然要与这头联系。
刚才那小娘,看她的穿着打扮还有那派头,我觉得她说她家在这广汉郡的粮食市场数一数二的地位可信,如果能得她家相助,这对我们了解梁家动向有好处。”
韩翊看着他。这事得他自愿才行。
襄家子陷入了沉思。
韩翊猛地拉开了房门,却见着酒保托着几只爵在那,眼神中先是惊异,然后很快地便恢复了正常的神情。
韩翊笑了笑,一把把他拽进了屋,关好了门,打趣襄家子道,
“替那母女俩关注你的呢。你说我是把他送栎阳天牢还是就地格杀,让官府做一个暴毙的告示呢?”
襄家子的脸青了又红,红了又青,好几轮,然后才咬牙切齿地跟那人说道,
“你去转告那母女俩,她若要与我结为夫妇,可以,不过得跟我到彭城去。我不
“我叔,我说你年纪不小,都有家室的人了,还跟一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