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给戚宁实时描绘着楚国那边的情况。

“哦，好事。”戚宁应道。

在原剧情里，楚涵风送走云菁去和亲后，虽然有些后悔，但还是没有彻底明白自己的心意。

他是在得知云菁的“死讯”之后，才彻底明白自己是爱着云菁的，然后开始发疯攻打越国，以及做出后面的一系列事情。

如今，因着戚宁顶替了云菁的身份，云菁没“死”，自然需要从其他方面刺激刺激楚涵风，以此来推动楚涵风的动作。

就比如，云菁得宠的消息。

戚宁早就知道那几个使臣会把越国这边的消息带回楚国去，她没有阻止，甚至有意纵容。

楚涵风越受刺激，越发疯，对于戚宁来说都是一件好事，更方便她下面的计划。

“走什么神？”

越泽渊坐在戚宁面前，见她捏着一枚棋子走神，问了一句。

戚宁不过是和系统短暂交流了一瞬的功夫，居然就被越泽渊发现了端倪。

她看着越泽渊，矢口否认：“什么走神啊，我只是在想下一步棋怎么走。”

越泽渊冷不丁笑了一声：“你觉得朕分不清你是在想棋还是走神吗。”

他方才一直盯着戚宁，把她的小表情看得一清二楚，她分明是在想别的事情，而不是在想怎么下棋。

越泽渊屈指敲了敲棋盘，故意冷着脸吓唬道：“老实交代，你方才到底在想什么？”

戚宁自然不可能老实交代，她当即就把手里的棋子一扔。

“我不下了！”

越泽渊微微挑眉：“方才是你说要朕陪你下棋的，怎么说不下就不下了？”

戚宁别过脸：“就是不想下了，没意思。”

越泽渊哭笑不得。

他不过是故意吓一吓她，想让她说说她方才在想什么，结果她的脾气比他还要大。

“你这脾气真够厉害的，朕不过问你一句，你就不高兴了？”

若是旁人，比如在一旁伺候的徐公公和玉兰等人，听到越泽渊这话，腿都吓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