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20岁就陪萧谨言出来喝酒了。就他们这几个,轮着来敬我,都得给我趴下。”
“你什么都不懂,又什么都不会,瞎逞个什么能呢,你说?”
“现在搞得这么狼狈。哎呀,我还要花功夫来照顾你。”
“哎呀,眉头都歪了。啧,又要重新画过。”
这般喋喋不休着。
突然从包里摸出来眉笔。
我在旁边晕晕乎乎的。
根本没有力气反驳她任何一点。
身子一沉。
坐在旁边的儿童用的洗手台上。
就听见缇娜不屑地“啧”了一声。
又继续给自己补妆。
好似怎么都补不好似的。
在镜子前面,擦了又补,补了又擦。
纸巾也是丢一团,又一团。
我闭上眼睛。
再睁开眼睛时。
发现洗手台上,缇娜的脚边,丢满了纸团子。
在我准备开口和缇娜说话的时候。
缇娜居然神乎其技地画好了眉毛。
大松一口气道。
“哎呀,可算是画好了。一条眉毛,小小玩意儿,真是费劲儿。”
随手收拾起自己的随身物品。
而后风轻云淡地转身向我。
说。
“走吧。难道你要在厕所睡觉吗?呵。林海月明,你口味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