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娜在我身后,压低着嗓音叫我。

我怕极了,根本不敢停。

在酒店走廊里跌跌撞撞地逃跑。

走廊两侧的艺术灯仿佛在拦我一般。

越变越大,越变越大。

全部往我的脸上挤压下来。

我恐惧地抬起双臂遮挡头部。

脚下立即被地毯绊倒。

正面朝下,摔倒了下去。

“啊”。

我疼得低声呻吟。

双脚一前一后地蹭着地毯,试图让自己起来。

却被缇娜伸手抓住。

并在我回头查看之际。

直接移手抓住了我的手臂。

将我从地面上拎着抓起来。

拽进狭小的阳台。

质问起来。

“你不是为了萧谨言自愿来陪法医上床的吗?怎么还临阵脱逃?你玩我吗?”

我慌了,怕了。

连连求道:“不,不是的。我真的做不到,我做不到。”

愧疚感和羞耻感彻底占据了我的大脑,让我失去所有怼人和强辩的意志。

我用力将身体靠到墙面上。

试图通过这种动作来躲避“无法通过跟陌生男人上床的方式来获取对萧谨言有利的情报”而带来的无用感和愧疚感。

原地求饶起来。

“我们尝试别的办法吧?除了这条路,肯定还有其他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