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着他,不肯屈服。
他就朝我甩起巴掌。
我下意识抱头。
他就趁机把我按到沙发上坐下。
然后和三叔一左一右地夹着我,坐下。
我对面正坐着我的婶婶,还有我的堂姐。
她还穿着我的私服,没有脱下。
我瞪着她,不说话。
堂姐立即推着婶婶撒娇,用眼神暗示。
婶婶侧脸,拍拍堂姐的手,安抚住堂姐的情绪,然后面向我,露出假惺惺的笑。
“小月啊。弄疼你了吧?哎呀,你也知道,我们这些都是干粗活的人。尤其是你堂哥,他从小性子就急,说话也直,力气又大。你别怪他!”
我冷笑。
他性子急,就能在明知道我们全家都爱狗,而且那狗还对我们有救命之恩的情况下,就因为狗叫了两声,他就可以打死我的狗,还杀来吃肉?
他说话直,就能辱骂我和我爸妈?
他力气大,就能动手打我和我的老阿姨?
这是哪门子的歪理?
我们家受到的委屈只字不提,字字都在为施暴者求清白。
这是哪门子亲戚,简直是不讲理的恶魔!
我愤恨着,说:“婶婶,你们趁我不在家,砸坏我家门锁,闯进我家搞破坏。我看在往日亲戚份子上,你们今天只要离开我家,并且保证永远都不要再来我家,我就不跟你们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