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他的养父当作信仰去崇拜。
自然而然把养父说的话当作金科玉律去执行。
他从少年时期开始就将绝情绝爱当作人生准则,专心搞事业,决不沾染情爱。
在养父的牵线搭桥下。
他用床伴解决“爱”的需求,将它视为一场征服者的游戏。
这么多年了,萧谨言换了那么多床伴,从来没有对她们产生过“情”这种情感体验。
她们对于他来说,就是工具。
他随时可以买卖,可以更换,可以利用。
他以为自己真的做到了绝情绝爱。
能自由掌控自己的情绪和行动力。
却在与我的接触中,不断打破他以往的处世原则,和他多年的竞争伙伴撕破脸。
他为此感觉到愤怒。
愤怒他原先的坚持是错的。
但是他更愤怒他没有勇气去直视他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