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离家出走,下落不明以后,我就辗转难眠。听风,感觉是她,听雨,感觉也是她。我再也无法专心打理奉天集团的事务。我曾经引以为傲的事业,我曾经醉心的事业。却为了相思,我几次三番抛下我最爱的事业,出去找她。每次都是无功而返。”
萧谨言在一旁听着。
觉得十分痛心。
对萧远山口中的“她”表示出强烈的憎恶。
情绪也跟着萧远山的陈述变化着。
就听见萧远山仰头感慨。
“谨言。奉天集团百年基业传到我手里,算是废了。就为了一个“情”字,我忘记了肩上的责任,不能像从事那样,全身心投入我自己的事业。让恒悦、百图有机可乘,这些年飞速扩张发展,几乎威胁到奉天的地位。我很惭愧啊,谨言,作为一个男人,我觉得自己特别失败。”
听见如此崇拜的养父用“失败”来形容自己。
萧谨言觉得很难过。
只是,萧谨言对于“情”的认知一直停留在养父长年灌输的“不能动情”上,对“爱”缺乏全面且清晰的认知。
他无法在已有认知中找到合适的词汇和句子去回应每每情绪崩坏中的养父。
他只能静静地认真地听着。
萧远山沉痛地自述着。
回头看向萧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