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上班时候在萧谨言面前表现得还要严肃。
好像是接到了什么比萧谨言布置任务还要重要的电话。
强烈的窥视欲促使我贴近了玻璃窗。
全神贯注观察着缇娜的一举一动。
只见她站到路边。
一边对着腕表的时间,一边焦急地左右张望,似乎在等什么重要的车辆。
时间大约过去了二十分钟。
路边停下来一辆受众群体在50岁以上的顶配豪车。
缇娜本本来刻意站直的腰板站得更直了。
连眼神都坚定得像入党一般。
直直地朝那辆车走去。
我开始想。
到底是什么人,能让在男人世界游刃有余的缇娜变得这样正儿八经。
越想着。我的身子就越不自觉凑上玻璃窗。
看见缇娜越走越近。
那辆车后座车窗玻璃缓缓摇落。
出现一张陌生又熟悉的面孔。
萧远山!
萧谨言的养父。
他不是正在重症室昏迷不醒吗?!
他的身体那么快就康复了?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还是来接缇娜的。
缇娜在萧远山面前,就像是被抽去了媚骨,全身上下只剩下“忠诚”二字。
没有半点妩媚和风情,言谈举止都是干净利落。
而后服从地上了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