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都清楚不关他们的事情。

不同于冷漠。

是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疏离感。

终止了一场闹剧。

我坐下来，心绪难平。

穆城一个劲跟我道歉。

“对不起，我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的。”

我摇头，说:“没事的。”

“怎么会没事呢？他刚才都摸你的手了！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随便让别人摸呢？”

我听着穆城安抚似的理由。

不由得提取到了一些敏感信息。

我试探道:“穆城，是不是名门世家都讲究迎娶大家闺秀？”

“也不一定。”

穆城明显被问到了。

他开始思考，然后回答我。

说:“当然大部分是希望迎娶大家闺秀的。名门世家嘛，多少会看重家风家教，讲究规矩，注重体面。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就是突然问问。”

我摇头，暗暗感受着不同层级之间隐秘的规则。

穆城还浑然不觉地给我介绍第三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