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对萧谨言的力量有了具象化的认知。
我开始意识到。
萧谨言不止是我的恩人。
他更是一个男人。
一个拥有绝对压制力量的男人。
一个各方面都能压制我的男人。
我对萧谨言的性别认知开始变得无比清晰。
这种认知让我对他的肢体接触感觉到异样的体验。
这样突然的男女性别差异认知感觉上的变化。
给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先躲避。
这是本能上的趋利避害。
并不是对萧谨言个人的抵触。
我刚想辩解些什么。
萧谨言就头也不回地摔门出去了。
我听着沉重而刺耳的关门声,胆战心惊。
由衷地感觉到男性力量带来的压迫感。
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而此时的萧谨言并不这么认为。
他觉得自从我和他在观景台上一别五天,再度回来以后,就开始拒绝与他的肢体接触了。
在那五天断联事件发生之前。
他曾经几乎零距离地站在我的身边,近于零距离地感受我的体温和心跳。
他也曾抱过我,将我揽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