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低了些吗!有个劣迹斑斑的母嫔,那是低到尘埃里,皇后若是因为其母嫔,再打压一二,三皇子还有什么前路可言。”
“你们说中宫的那个孩子还在吗?”有官员凑上来。皇上昨晚没让三皇子见皇后,跪了一晚上都没让他起来,可见三皇子已经失了圣心,再说无意。
“未必。”太医都说治不了的病症,送到外面就好了?只能去的更快。
“那岂不是……”中宫没有皇子了?苏大人还怎么自命不凡,想想都替他老人家想哭。
“其实就算在,从小也不是养在宫里,变数更大……”万一是个庄稼汉、奴才人,皇上和皇后娘娘还真弄回来当皇子吗?
就是当,也是个不中用的,无非安慰一下做母亲的心情。这么说来,二皇子、四皇子的机会不就来了。
谁说不是。
……
“陆大人,您说这事闹的……”吏部左侍郎跟在自家大人身后,放心看热闹,反正这种内宫之争,落不到他们身上。
“可不是热闹。”皇上所有的精力都在皇后娘娘身上,没时间理政。张贵妃和尹妃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被降了一等,理由都没有,这件事过两天还有得争论:“你有事吗?
左侍郎不懂?他该有事吗?
“没事回家带带孩子。”难得清闲。
陆辑尘在本该办公的时间,早退了。
顺便接回了两个孩子。
……
林之念站在廊下,笑容里无奈纵容,蹴鞠比先生的课业都重要。
陆辑尘转头,看到她,脚上的球有些乱。
“爹爹好棒!”
“爹爹这里!”
陆辑尘一脚将球踢给止戈,转头继续看她。
眉眼如画,细长含情,笑着时,似藏着化不开的柔情,怎么看都觉得不够:“嫂嫂来不来?”
林之念提了一下裙摆,百花图争先恐后的在阳光下绽开,又随着垂落收敛: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