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寿立即出去,将所有人屏退两丈,自己守在门口。

张嬷嬷不敢置信,不是只是染了风寒,头发怎么白了,急忙上前扶人:“姐姐,你这是……”

钱嬷嬷没脸起来,更没脸让皇后娘娘亲自来看她,那么多证据摆在眼前,明明皇后娘娘肚子里的孩子怎么算也该是徐大人的,却像了皇上,难道这还不奇怪!

她却毫无所查,她该死,是她害死了小主子!

“你快起来,还病着。”短短两天,苏萋萋就发现她好像变了一个人。

“小姐……”

苏萋萋突然看向她。

张嬷嬷也收了扶钱姐姐的手,小姐这样年少的称谓,她们多年没有在这样的场合叫过了。

苏萋萋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身边第一大侍女,何事让她遭如此重创!

苏萋萋目光一点点严肃,挥挥手。

张嬷嬷带着枝花快速出去。

张嬷嬷看到永寿在门口,愣了一下,试探性的跟着站在他身边。

永寿没有阻止,或者说他当初没有带两人出来,就是这件事她们可以听,都是从府邸开始跟着娘娘的,这件事早晚知道。

苏萋萋看着钱金:“出什么事了?

钱嬷嬷哐哐哐给主子磕头。

苏萋萋就坐在那里看着她磕,目光冷静到可怕。

钱嬷嬷抬头,额头染血:“小姐,三皇子他……三皇子是莘嫔的孩子,奴婢没有见过刚出生的小主子……”

苏萋萋的手瞬间攥紧坐下的椅臂,护甲折断,扎入肉里。声音却依旧稳定:“为什么突然这么说?立秋宴那天发生了什么?”

钱嬷嬷将听到两个不入流的小太监的胡言乱语,还有这段时日她让永寿打听到的莘嫔娘娘照顾小主子的事,全说了一遍。

这种事在她们这里不需要确切的证据,她不就是因为这一点,才在听到两人闲话的一刻,就肯定了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