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和白墨始终与周围的人群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警觉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回到自己的帐篷前,白墨谨慎地四下张望了一番,才掀开帘子,让秦月先进去。
秦月进了帐篷之后,白墨随后也弯腰进了帐篷,并立刻放下帘子。
两人在那帐篷里坐下后,都悄悄松了一口气。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白墨忽然转头看向秦月,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
“嗯,我也是。”秦月点了点头,秀眉微蹙,“那个金大人,不简单。她刚才在演戏,我猜她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身份,之所以没有动手……或许是有什么顾虑……”
作为一个曾经的资深演员,她这点观察力还是有的。
“嗯。”白墨点了点头,“她应该是在权衡利弊。”
“我的感知告诉我,从我们离开金大人帐篷开始,就一直有一股若有似无的精神力在探查我们。”白墨眉头微皱,压低声音对秦月说道,“这股精神力隐藏得很深,但我能感觉到,对方应该是在暗中观察我们的一举一动。我们得尽快想办法摆脱这种监视,否则会很被动。我们得找机会溜。”
秦月沉着脸,白墨的担忧在她心里也敲响了警钟。
她的感知同样捕捉到了那股窥探的视线,如影随形,令人不安。
显然,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监视之下,好在这种精神力探查还无法穿透他们的思维,窃听他们的对话。
否则,他们现在的处境将会更加艰难。
秦月不动声色地站起身,拉开帐篷的帘子,眼角的余光却谨慎地扫视着窗外的动静,那些货物堆积在一起,遮挡了部分视线,也让她的观察更加隐蔽。
她压低声音:“你之前说血渊的势力是血影教?血影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势力?”
“血影教最可怕的地方就是他们精通一种极其邪恶的功法——炼血术。”白墨的声音低沉。
“他们可以利用活物的鲜血,甚至……”白墨斟酌着用词, “甚至是活人的鲜血,将血液炼化成一种叫做‘血妖’的怪物,用来供他们驱使。”
“别看这血妖顶着个‘妖’字,但它和我们平常所说的妖族可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存在。”白墨给秦月留出消化的时间,才接着说道:“妖,无论是修炼成人形的还是未开灵智的,使用的都是妖力,而且它们是有自己独立的意识的。而血妖,使用的则是一种类似于我们武者元力的血气能量。更可怕的是,血妖根本就没有自己的意识,完全就像一个提线木偶,只能听从创造它的那个人的命令。”
白墨说到这里,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厌恶:“说白了,这就是一种傀儡,一种杀人的工具。而且,血妖还特别难杀死,因为它们的躯体就像水流一样,是流动的,普通的刀剑根本伤不到它们分毫。不仅如此,只要周围还有鲜血,它们就可以利用鲜血来恢复自身的伤势。而且通常情况下,每一只血妖的修为都和创造它的那个人的修为相当。”
“这么厉害!”秦月一脸骇然,“这不就和你的分身效果差不多吗?而且你的分身还没有他们这种血妖那么难缠……能够创造出和自己修为相当的帮手,这种功法简直是作弊,难怪血影教不需要和其他势力结盟。”
“的确非常厉害,但也因为这功法,他们常常遭人唾弃。”白墨笑了笑。
“等到了血渊,快进城的时候,他们到时候或许会放松警惕,那个时候我们就溜,免得生变。”秦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秦月和白墨始终与周围的人群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警觉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回到自己的帐篷前,白墨谨慎地四下张望了一番,才掀开帘子,让秦月先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