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江头一次有了疼的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而且此种疼痛还是十指连心的疼痛,可见光每碰撞一次浮尘气,江小江的心头就跟得了冠心病一般,疼一次。
很诡异,很令人恼火。
“啊。”
江小江叫出了声。
但也就在这种境况下。
小夭、白素,曹哥他们,能看到自己了。
“公、公子,是公子。”
“公子,你终于回来了。”
“哇,咱们终于能看见公子了。”
“公子你怎么了,你怎么全身冒汗啊。”
“别碰我。”
江小江喊了一声,刚刚小夭、白素太过激动,只是柔荑轻轻触碰了江小江的衣衫,江小江就有种魂飞天外的痛感。
“呼。”
好一会儿后,江小江恢复了点神志,如果什么事情还算开心的话,恐怕就是现在了。
浮尘气正以溃堤的潮涌状,源源不断地与可见光分庭抗礼,但其食指上的半截阴德气,不知何时起,正在以轮廓分明的状态增生着阳德气。
“呼。”
顿时,江小江有了种蹩脚后脱了小鞋的快感,虽然这小小的快感以大局来看是有些杯水车薪了,但无疑让江小江的感知有了分神的余地。
原来金身塑像附近,镇民开始祈福了,一个个熟悉的面孔,正在张袂成阴的队伍中,拍着队朝着江小江虔诚跪拜,有的大度一点的,还敬有一截半丈高的礼香。
“感念江大善人令我财源广进。”
“江大善人,我老伴的肺痨好了,谢江大善人的福佑。”
“江仙长,小女子一介郎中,承蒙江仙长挂念赐福正缘,小女子感恩戴德。”
“江大善人,老朽的身子骨硬朗了,若不是粟米粥,老朽恐怕一辈子都扔不了拐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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