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道,虎符图纸是兴远侯府的重中之重,只有历代兴远侯才有资格保管。
如今大哥薛元初自请免去世子位,那这图纸应该是由母亲洪映蓉妥善保管着。
“母亲,陈锦公公为何会突然询问此事?”薛仲复疑惑地问道。
洪映蓉轻叹一声,“我也不清楚。但我想,这或许与颜伯熙的归来有关。你们也知道,虎符代表着兵权,是朝廷稳定的重要基石。如果颜伯熙真的还活着,并且有所图谋,那么虎符很可能是他的目标之一。”
薛季延皱眉说道:“可是,虎符图纸一直是我们兴远侯府的秘密,陈锦公公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司礼监有什么是查不到的?”洪映蓉猜测道,“可能了解一些相关的线索。”
薛仲复沉思片刻后说道:“母亲,既然陈锦公公已经问起此事,我们是否应该如实相告?”
“这……”洪映蓉犹豫了片刻,“虎符图纸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如果我们轻易泄露出去,恐怕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但是,如果我们隐瞒不说,又可能会让陈锦公公误会我们有意隐瞒真相。”
薛季延提议道:“母亲,我们可以告诉陈锦公公,虎符图纸确实存在,但是只有历代兴远侯才有资格知晓。如今大哥虽然不再是世子,但图纸仍然由您妥善保管。这样既可以表明我们的态度,又不会泄露太多机密。”
洪映蓉听后,点了点头,“季延说得有理。此事干系重大,我们需得小心应对。陈锦公公在朝中地位特殊,我们既不能得罪他,也不能轻易泄露机密。”
她沉思片刻,提笔写下回信,信中言辞婉转,既表达了兴远侯府对朝廷的忠诚,又隐晦地提到了虎符图纸的敏感性。在信末,她邀请陈锦公公在府中一叙,共商此事。
写完信后,洪映蓉将信件交给管事薛忠,嘱咐他将信送往司礼监手。
薛忠领命而去,洪映蓉则转身对薛仲复和薛季延说道:“你们二人也准备一下,陈锦公公来时,我们要好好与他周旋。”
薛仲复和薛季延齐声应是,脸上露出凝重的神色。
母子三人又商议了一会儿薛慧春即将在下月举办的婚事,之后便各自回到院中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