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家兄弟对视一眼,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心中明白,贾母的话语意味着一种亲近与接纳。这让他们感到欣慰,同时也意识到自己肩上的责任更重了。
于是,史鼐开口问道:“姑母,不知今日唤我们前来,是否有什么特别的事情需要吩咐?”他的语气显得十分尊敬,脸上带着谦逊的笑容。
贾母笑着说道:“瞧思源这话说的,一是老太太我想你们了,二来呢,是前几天,你们政表哥跟李骏大人他们一起反对封杨起为秦国公。如今,
人家回来了,我们担心他会报复咱们贾家,所以我就让你政表哥带着珠哥儿去秦国公府拜访,赔个不是……”
史鼎听到这里,心里基本有了底,他摆了摆手,出声打断道:“姑母,您不必说了。是不是破虏贤侄压根儿就不清楚这件事?
而且还对表哥说,让贾家不要参与两位圣人之间的家事,对吧?”说着,他还向上指了指,意思是指皇帝和太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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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母听了,面露惊讶之色,随后又愁眉苦脸的,史鼎见此,
于心不忍,“姑母,其实是你们想岔了,二位圣人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那么改立他人的这种事就不会发生,
什么都不用说,也不用做,过好自家的日子就好,静观其变就是了!”
贾母听完,想了想,表示明白,满意地点点头,继续说道:“思源,你看珠哥儿可是个文学种子?
史鼎微笑点头,“珠哥儿自三年前中了举人,就一直非常刻苦,
但是,凡事要量力而行,不过过犹不及,自上次见,珠哥儿脸上就带着苍白,有些病态,不知如今如何了?”
贾政面露尴尬,“还是有些不好!”
“表哥,你也是儒家学子,欲速则不达是什么意思,你应该清楚?
应该劝珠哥儿多活动活动,不要一直闷在屋子里看书!对他的身子不好,身体健康,才有未来!”史鼎劝道。
贾政面露羞愧之色,“思源说的是,是我这当爹的错,不该逼他!”
王夫人也在旁边抽泣,贾赦倒是不觉得贾珠能高中进士,平心而论,贾珠上进对贾家是好事,
对贾赦来说却不是好事, 尤其是他嫡子贾琏不学无术,年纪比贾珠大,却不如贾珠讨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