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内,温度低得呼出的气息化成一团水雾,年轻俊美的男人被绑住手脚吊在墙上,麻绳勒着细长的脖颈磨出触目惊心的血痕。
西装革履的保镖站在他身前,手里拿着的工具闪着骇人的银光,男人瞪大眼睛,一双黑瞳惶恐地盯着穿孔器上的长针,像是楔在木头上的钢钉又粗又长。
穿孔器抵在他的手腕,一针结结实实的穿透他的手臂钉在墙壁上,“啊啊啊!”男人嘶吼,浑身痉挛般的发抖,血液顺着手腕滴下。
另一只手的同样位置被钉在墙上,男人浑身冒出冷汗像是被雨淋过,保镖揪着他的头发摁在墙上,手里的穿孔器缓缓向下移动。
“不……”他摇头,歇斯底里地哀嚎,“不要……不要……”
穿孔器的长针闪着寒芒,残忍地穿透全身最脆弱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
“呃……”项俞浑浑噩噩地醒了过来,眼前迷离的画面逐渐清晰,定睛瞧见自己的四肢被铐在架子上,动弹不得。
林燎坐在他对面,翻看着手里的资料,“盗窃、背叛、谋杀、死刑,我的儿子居然还能把你留在身边?”
项俞抬起头,眯起一双凌厉的眸子,眼前白色的烟雾徐徐上升,林燎吸了一口雪茄,身姿凛凛,不怒自威,仿佛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让他的敌人吓破胆。
项俞瞧着林燎,若有所思地想着高宇寰老了的样子,而自己会一直陪在他身边,见证他全部的模样,项俞忍不住笑了一声。
林燎好奇地打量他一眼,项俞的目光越过林燎望着屏幕里播放的视频,年轻的男人被绑在自己同样的位置,血液顺着银钉滴在地板上。
男人发出的惨叫声在封闭的暗室里回荡仿佛能刺破耳膜。
雪茄的灰烬落在林燎的脚边,“这是我第一次发现我的儿子居然喜欢玩男人的时候。”
林燎的嗓音浑厚,指间的扳指闪着光圈,“我派人把勾引他的男人绑了,我儿子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那时候的伴儿被他老子整成什么样。”
“如今我可以接受他玩男人,可是谁敢让我儿子吃亏,谁就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