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手和保镖跟在高宇寰身后,走出装潢奢华的办公区,高宇寰站在顶层的巨型玻璃墙前望向整栋摩天大厦的赌场、club、酒廊……
高宇寰现身在专供蹦迪的楼层,娱乐场的经理站在他面前鞠躬,抹着额头渗出的虚汗,“高……高董……事情已经处理好了。”
“您刚大病初愈,实在没想惊动您。”
高宇寰冷冷地扫了一眼经理,讽刺道:“你很会办事啊?”
经理吓得只呵呵地干笑赔着笑脸。
高宇寰冷哼,“给老子开个包厢,我去喝一杯。”
他戒了有段时间的酒,项俞时不时的提醒自己烟酒都不能碰,跟个全职保姆似的,高宇寰也不想跟自己身体过不去,现在病好了想痛快痛快,过过瘾。
“是!是是是!”经理赶紧吩咐下去。
高宇寰坐在包厢的沙发上,盯着舞池里躁动的人群,经理亲自端着酒,带着几个不同类型的俊男靓女走进来,“高董,让他们陪您玩玩。”
高宇寰藏锋敛锐的眸子扫了他们一眼,抬了抬手指,挑了两个长相清纯的男孩给自己倒酒。
经理不动声色地带着其他人离开,男孩马上凑到高宇寰身边,“哥,谢谢你。”
高宇寰扭头瞧了他一眼,指着酒杯让他倒酒,另外一个男孩没有那么主动,高宇寰对上他的眼神,男孩大方地问:“你不记得我了?”
“你谁啊?老子要记得你?”高宇寰凶巴巴地回了一句,男孩从容地笑道,“我叫边溪。”
高宇寰眯起眸子,总觉得他有点面熟,但一时还是想不起来。
“在一个餐厅里……”男孩伸出手,拳头对着拳头撞了一下,“我说你是我第一个不会拒绝的人,但你好像是第一个拒绝我的人,你放了我的鸽子。”
边溪耸了耸肩。
高宇寰突然想起来了,他是自己去相亲后偶遇的那个男孩,本来想带他去玩,结果被项俞搅和黄了。
操,项俞那次还是入室强奸,够挨老子的枪子了。
“我想起来了。”高宇寰摸了摸鼻尖,“你怎么到这里工作了?”
边溪无所谓地讲:“在餐厅打工的收入还不上我的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