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海明将目光转向从刚才听到他的问题后就一直沉默不语的许墨,好心提示道:
“许墨,你也不记得了吗?街心花园可是林朵儿住的小区,你们当时竞标时,应该对那个小区做过背调才对啊。”
“就算做了背调,也不可能什么都知道,现在好多老小区的原住民都搬走了,你不知道吗?”
许清梦焦急的反怼道。
那天在书房外,她听到了许从军和许墨的对话,有些错已经犯下,不能再让许墨一而再、再而三被那件事威胁。
“小梦,他已经长大了,终归要自己面对有些事的。”
杜海明微眯双眼,里面的警告快要化为实质,直接堵住许清梦的嘴。
“那我再给你一点提示,死者的名字叫林雪。”
此话一出,一直处于状况外的秦晓柔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林雪不就是林朵儿母亲的名字?
要是林雪的死没有蹊跷,又何须他们许家出手善后呢?
那要是林雪的死有问题,他们家帮忙善后了,不就成了帮凶?
那她哥和林朵儿不就……
想到这,秦晓柔心也跟着一紧,屏住呼吸,等待着许墨的回答。
……
整个礼堂静的落针可闻,幕布后面的林朵儿攥紧双拳,相互反拧着用力,粗粝的麻绳与柔软的手腕势要融为一体,直到手腕处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她才稍稍卸了点力。
刚才杜海明问的不就是她母亲的事,可许墨他们是背对着她,说话的声音太小,她听不真切。
又尝试了几次,麻绳还是纹丝不动,林朵儿的心里更加焦急,她怕……
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更加蛮横,大有直接崩断麻绳的架势。
憋得缺氧的动作还是引起了一旁黑衣人的警惕,他伸手搭上林朵儿的肩膀,收紧的力道几乎要捏碎她的肩胛骨。
如此一来,林朵儿也不得不重新想办法。
或许可以考虑解开绳结,这样动作不会太大,也就不会惊动身旁的黑衣人。
意念所致,她立马付出行动,刚刚的粗暴给双手争取到了更多的活动空间,右手食指率先勾住了绳结,几经摸索,发现打的是个死结。
她只好再次放弃,用回最原始的办法,双手不停转动,慢慢扩大麻绳与手腕之间的距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