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宴后,县令倒表现的很正常,对着本县新上榜的秀才都是一阵夸赞,还特意在走前,封了不少银子,说是县衙大家对心意,要给诸位奖赏。
李皓收到五十两银子,林雄和秦僻分别三十两,这九个人加起来,可不是小数目了,这位县令当真大手笔。
二狗子看了一眼老爹得到的银子,成色比上回他赚到的都要好,真有点雪花银的味道了。
李皓收完东西,和大家一起离开,门口投墨早就拉了一辆马车,等着几人了。
上了车,林雄把银子随手一放,松了松肩膀,长叹一口气:“这位到底是什么来头啊,我反正是没见过,你打听到他叫啥了吗?”
李皓摇头:“连字都没透露,很谨慎。”
“那绝对有问题啊,不知道从京城那边能不能找人问一问,不能真把这么个家伙放在县里吧。”林雄拉着二狗子的小手,轻轻扯他的指尖:“等过两年咱们曦儿县试,难不成要从他手里出来啊?”
二狗子立刻看向他,满脸无语。
李皓沉吟了一会儿,好像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按理说,任职不会超过三年吧,明显是有野心的人。”
“三年,”林雄看了一下二狗子:“等咱家曦儿县试的时候,他不会使坏吧?”
二狗子一脸麻木,您自个儿都是十九岁考上的秀才,是怎么认定我三年内就要去县试的?
他抽回手,爬到车厢最里面,自闭去了。
也不知道几人又说了些什么,第二天李皓并没有选择上山去书院,而是把二狗子交到林雄手里,拜托他带着小孩去一趟,他自己要和另外几位同窗,去订酒楼。
昨天林雄说,褚老先生出去了好些日子,前几天回来了,正到处在找二狗子。
二狗子终于从犄角旮旯里扒拉出来,他本来想做个古代版“风油精”呢,褚老头说要去烧陶,结果马上就要到秋天了。
本来就不招蚊虫的二狗子,现在更不需要“风油精”了。
他有点小心虚,觉得自己还是应该有始有终,于是决定去见一见褚老头。
林雄他们都有其他事情,在书院门口就和他分开了。